宗,邪剑宗有一条独特的山路,无论积雪再大,都可以自由上下山。
白彦青已经将内伤都疗养得差不多了,此时,他正站在风雪中,望着南方。
黑纱女子端来一个暖手的热炉子,随手递过去,并不似邪剑宗里的人对白彦青那样毕恭毕敬。
“天安和西周,可有消息?”白彦青问道。
“龙天墨失了穆清武,十多日没理睬端木瑾,穆大将军也有十多日没有去训练场。百老,你果然料事如神,晚辈服你。”黑纱女子笑道。
白彦青对黑纱女子拍的马屁无感,他又问,“康成皇帝呢?”
“你不应该更关心楚家军吗?没了穆家军,龙天墨不过是个废物,没了楚家军……”
黑纱女子犹豫了片刻,终究没有道出“康成皇帝”这四个字来,只道,“他也一样是个废物。”
“如此说来,龙天墨还未发现端木瑾中的毒?”白彦青又问。
端木瑾中的毒,还真不是穆琉月下的,而是端木瑾那个陪嫁的宫女欢儿下的,欢儿自是黑纱女子的人。
“欢儿拿出来的香料还在毒医那儿,此事,你就放心吧!”黑纱女子虽然黑纱蒙面,看上去十分低调内敛,可是露出的那双眼睛却一点儿都不低调,而是充满了狠辣和歹毒。
她补充了一句,“穆琉月,她最致命的东西是什么,我知道的!”
“极好,穆家……呵呵,老夫便交给你了。”
白彦青起身来,又认真交待了一句,“丫头,你这辈子的成败就在此一举,千万沉住气……”
他说着,拍了拍黑纱女子的肩膀,转身就走。
“白老,你要去北历了吗?”黑纱女子连忙追上去。
白彦青要是到北厉去,那内战成一团乱的北历可有好戏看了。
白彦青并没有回答,只是挥了挥手,让她别送。
黑纱女子连忙又问了一句,“白老,你什么时候回来?天山顶……”
她的话还未问完,白彦青那灰色的身影就消失在茫茫大雪中了。
雪越下越大,黑纱女子不得不回到室内去,她朝窗外看去,远远看着天山顶,喃喃自语,“我一定要你们后悔!”
从天山山脉到北历并不远,除非有大的暴风雪挡路,否则也就十多天的路程。
白彦青离开邪剑宗之后,是否会去北历呢?
这一日,君亦邪的亲摔的大军被一场大雪拦路,扎营在一个村庄里。君亦邪之兵所到之处,无不掠夺,但有反抗便是杀无赦。
宁承不声不响看着逃亡一空的村庄,眸中的杀意又浓了几分。
君亦邪霸占了村中一处宽敞的院落,让士兵们收拾干净了,点燃了火炉子,他才邀宁承一道住进去。
“看这场雪,没个两三天是停不了。宁大家主,且在这里屈就吧。”君亦邪客气地说。
宁承一路都很缄默,若非必须,他不会开口。君亦邪也早习惯了他这脾气。
很快,君亦邪就亲自暖了一壶酒,给宁承倒上,跟他讨论起宁家军和东秦军的僵持战。
“呵呵,等你那三万战马上手了,兵分三路突袭过去,保准打他们个落花流水!”君亦邪前几日才打场胜战,心情极好。
“再过个把月,那三万战马也该牵出去溜溜了!”宁承淡淡说。
“宁承,不如这样,你把你手上的红衣大炮借本王耍耍,来年夏天,本王就同你一并挥兵南下,如何?”君亦邪早就打了红衣大袍的主意。
他今日之所以会如此直接地提出来,无非是他已经开始意识到他手中的兵力并没有办法在短时间里干掉北历皇帝,再打个三五个月,两方必定会进入僵持状态。
而一旦两方僵持,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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