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上官家势力范围之内,她不敢怎么样。在你身份公开之前,你们少出门,少到南边去,南边是她的地盘。”上官泽认真说。
珵儿很认真地点头,“惹不起我们就先躲着呗。”
送走了上官泽之后,珵儿就和宁承开始了隐居的二人世界。哪怕不能出门,宁承也没有闲着。他研究起酿酒的配方来,成日把自己关在屋里。
珵儿这个一天不出门就难受的人竟非常淡定,她天天守在宁承身旁,一日三餐按点了督促宁承吃饭,其余时间都特别特别安静。
这种状态持续了三天只有,宁承心里都犯毛了,酿酒的米煮到一半停了下来,主动问,“你不找点事做?”
“我这不是陪着你吗?”珵儿笑着说。
“你不打算找点别的事做?”宁承又问。
“有打算。”珵儿答道。
“你要做什么?”宁承好奇了。
珵儿耳根子一红,“秘密。”
火房里光线不是太好,宁承并没有看到珵儿脸色那一抹羞赧的色彩,他只是有些不安,他继续问,“那还杵这做什么?还不去做?”
珵儿回答说,“再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这件事,从她哥跟她说上官家族的女儿只高嫁不低就之后,她就一直在准备了。
宁承心下越发狐疑了,但是他也没有多问,继续捋起袖中来,坐在火灶前添火。
珵儿看着他的背影,心忍不住想自己当初怎么会嫌弃这个家伙是个瞎子呢?他连烧火煮饭的动作都这么这么好看。早知如今,当初就该乖乖听乐正的话,嫁给他。或许,也就不会有今日这么多麻烦的事情了。
宁承把酒坛子都密封,藏到地下室去之后,已经是深夜。他泡个澡之后,便在屋里喝起酒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睡前总要慢慢品上一杯酒。他慵懒懒靠坐在暖塌上,一边把玩酒杯,一边想事情。
别说,即便是被迫留下来,他的日子还是过得很闲适自在。
这时候,敲门声传来了。
院里的仆人就几天,这么晚了绝对不会来敲门,宁承不必问都知道是珵儿。
他没有开门,只问,“什么事?”
“重要的事,快开门。”珵儿认真说。
“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得现在说?”宁承又问。
“不是现在说,是现在做!我准备好了,必须现在做。”珵儿答道。
宁承想起她今天下午在火房里说的事来,又好奇又觉得不对劲,他最后还是去开门了。
门一开,谁知道……
珵儿身着一件粉色及胸长裙,露出了非常好看的锁骨来。外罩单薄薄衫,玉肩美背若隐若现,她还上淡淡的妆,比起平素的中性装扮,整个人美了三分,也柔了三分。
无奈,她一笑就破功。因为,她笑得很贼。
宁承的视线就落在她胸口上,她胸口处扎了一个大蝴蝶结,可爱俏皮下隐藏着的是一道诱人的沟壑。她循着宁承的视线低头看自己,脸色的笑又贼了三分。
准备了那么久,这一身打扮果然入了他的眼。
“阿承,我……”
她正开口,宁承却立马要关门。宁承都快到而立之年了,不是十六七岁的无知少年,更不是傻子。这个女人如此打扮,三更半夜来敲门,能有什么事?回想起下午在火房里的那段对话,他都想骂自己愚蠢。
珵儿立马拦下,身子灵活地避开宁承的手,进了屋。她不说话,就是贼笑,笑得都有些停不下来。
“要不要廉耻?”宁承很直接地问。
“你都是我的人了,反正等我爹出关之后,你就得娶我。”珵儿嘀咕道。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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