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见他神情焦灼,立刻会意,道:“殿下无需担忧,侧妃只是受惊过度,晕厥过去了。”
赵德崇又焦灼的指了指俞洛妍的肚子。
“噢,胎儿也无大碍,只是母体受惊吓,难免也会干系着腹中的胎儿,稍稍有些动了胎气,微臣开了保胎药,已经命人去煎药了,等侧妃醒了,每日按时喝几济保胎药,这几日要卧床好好休养,在不可受惊吓。”
赵德崇听了仍是放心不下,焦灼的不住比划,意思是要大夫尽全力保胎。
大夫会意,连连点头,“微臣一定竭尽全力,卫王殿下勿忧。”
赵德崇这才点了点头,顺势在床榻上坐了下来,伸手轻轻的摩挲俞洛妍苍白的小脸。
卫王妃跟彤夫人也跟着安慰道:“爷不必担心,妍妹妹一定会平安无事。”
“只是想不到有人胆敢在府上投毒……”
赵德崇微微摆了下手,示意她们二人不要再讲下去,毕竟府上发生投毒事件,说出去只会惹人诽议,外人不会有一个同情的。
赵德崇在床头静静守了一会,俞洛妍慢慢从昏厥中醒了过来,微微动了下身。
“妍姐姐你醒了?”铃铛还是一遇事就哭个不停,见俞洛妍醒来,抽抽嗒嗒哭的更厉害。
赵德崇见俞洛妍醒了,赶紧凑近些查看,喉咙失声了,只好不时的用手指梳理她耳边的碎发抚慰。
俞洛妍弱弱的睁开眼睛,瞳仁涣散,好半响才回过神来,看到赵德崇在床头,“哇”一声,扑进赵德崇怀中哭了起来。
“你没事就好了,宁儿跟林嬷嬷怎么样了?”
赵德崇紧紧抱着俞洛妍,默不作声。
“宁儿跟林嬷嬷到底怎么样了?”俞洛妍惊恐的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看着赵德崇。
“你怎么不说话?她们是不是……”俞洛妍仰起脖子大哭起来。
赵德崇紧紧将她抱住,悲戚的摇了摇头。
“你告诉我啊,她们到底怎么样了?”
彤夫人见状,悲伤道:“妍妹妹别太激动,爷中了毒,现在失声讲不了话,万幸爷跟宁儿中毒较浅,拣回了性命,林嬷嬷中毒太深,不幸去世了。”
“啊—,都是我害了她,都是我害了她,为什么会这样,我身边亲近的人为什么一个一个的死去?李嬷嬷死了,连林嬷嬷也死了,都是我害的她们。”俞洛妍悲声大哭,泪如泉涌。
赵德崇见她如此伤心,也被感染了,悲戚的将她死死抱住,不住的拍她后背安抚。
彤夫人赶紧上前来劝, “妍妹妹你现在有身子,大夫说你已经动了胎气,不可以太激动,为了自个儿身子,更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要保重身体,切不可太悲伤了。”
卫王妃心中虽恨,可当着赵德崇面前,却不得不拿出正妻的宽宏模样,“是啊,眼下保重身子最要紧,现在在悲伤也都于事无补,妍妹妹还是先养好身子,揪出下毒着,绳之于法,为枉死的林嬷嬷雪恨才对啊。”
赵德崇点点头,轻轻擦去俞洛妍的泪,满脸悲悯。
铃铛也哭着劝道:“林嬷嬷死了,铃铛跟妍姐姐一样伤心,可是妍姐姐有孕在身,更要以孩子为重,一定要振作起来,为林嬷嬷报仇。”
俞洛妍仍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痛心疾首道:“到底是谁下的毒,几次三番要置我于死地,林嬷嬷是替我死的,她死的太冤了。”
“妍妹妹快莫哭了,林嬷嬷忠心耿耿,也算死得其所,她的家中定会多给些丧仪费,置上最好的喜木,为她风光大葬,她身后事,家中老小,府上都会妥善安置的。”彤夫人忍不住掉着眼泪劝说。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了她,我最害怕的就是连累到身边无辜的人,千小心万小心,林嬷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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