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阎呈没有看云浅妆,带着林珍珠走回呈祥殿。
太后在他们走远了才看了云浅妆一眼,她已经认出云浅妆了,“珍珠和你一样,体型丰盈,想必是皇帝喜欢的类型。”
说完就扬起高傲的头,在孙嬷嬷的搀扶下,缓缓离开。
两个侍卫派人清理了宫女的尸体,而他们两个继续站在她身后,监视她跪着。
云浅妆心里在叹气,凤阎呈让她在这里跪两天,呵!
说不定过不了今晚,她就一命呜呼了!
“早死早超生,也好。”望了一眼阴郁的天空,云浅妆喃喃道。
轰隆!
她一说完就打雷了!
云浅妆往后看着两名侍卫,轻声道着:“你们两个站到走廊那边去躲一下吧,很快就要下暴雨了,我不想连累你们。”
她已经提醒过他们,他们听不听她就不管了。
轰隆!雷声断断续续响了半刻钟之后,倾盆大雨倾泻而下!
云浅妆戴着太监帽,她把帽子摘掉,毕竟雨滴太大,打得她头晕,顺便将头发放下来,然后拨到一侧去。
这一场雨,从午后下到入夜,雨虽小了,但未停。
回廊已经挂起了宫灯,而云浅妆一直跪着,低着头,一动不动。
过了良久,仍是一动不动,站在回廊看的两个侍卫互看一眼,一个走过去问,“姑娘。”
没有回应,另一个侍卫道:“你看着,我去汇报皇上。”
“等一下。”云浅妆喊住了那个侍卫,“我没事。”
她不需要凤阎呈的怜悯,也不想让他知道,她撑不住这样的惩罚。
她的声音虽小,但是两个侍卫都听到了,最终没人去汇报。
雨就这么下着,云浅妆,就这么跪着。
雨水越来越冷,不停地从她头顶落下,划过她苍白的脸
她的意志算很坚强,早已虚弱不堪的身体,淋着雨跪到了深夜,最后倒下时,是她早已失去了意识和知觉。
尚存的一点气息,恍惚间,似乎有个人将她抱了起来。
迷云殿,灯火辉煌。
话说这迷云殿,其实就是云浅妆之前住的呈祥殿的偏殿,只是现在这偏殿有名字了。
今日云浅妆被叫去满春殿的时候,凌霄就让人给这偏殿挂了名字,这是前段时间凤阎呈交代他的任务。
这三个字自然也是凤阎呈的御笔。
不知发生任何事情的白茶和清茶还高兴了一整天,谁知一直没等到云浅妆回来,突然夜深时分,皇上就将她抱回来了。
只是抱回来的云浅妆,吊着一口气罢了。
“膝盖伤口发炎,寒气入侵,全身高热难退!”
秦女医表示云浅妆的情况很不乐观,见凤阎呈身上的龙袍也湿了,便道着:“皇上,你先回去休息吧,姑娘一时半会醒不来。”
凤阎呈抿唇,不出一语,看了云浅妆一会儿就走了出去。
秦女医交代白茶去熬药c清茶守门之后,就到榻上继续照顾云浅妆,她一直想知道,云浅妆到底是不是她师妹纳兰清婉的女儿。
只是从福禄公公那边得来的消息显示,云浅妆是南阕国礼部尚书云成志和其夫人刘玉容的孩子,这身世似乎跟纳兰清婉没有关系。
半夜,云浅妆仍然高热不退,秦女医和白茶清茶都没有睡觉,时刻关注着,直到凤阎呈重新过来。
“如何?”他问。
“皇上,今晚估计是退不了,只能等明日看看,清茶,把药端过来,白茶,继续去熬药。”
秦女医很忙,一边回答了凤阎呈,一边吩咐两个丫头做事。
没人招待的凤阎呈就站在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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