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喃:“我又不是小孩子。”
“云浅妆。”
凤阎呈本意是想斥责她总是顶嘴的“坏习惯”,结果一抬眸看到了她满脸都是白色纱布,只露出了眼睛c鼻孔和嘴巴,其他人怎么看他不知道,他只是觉得很滑稽!
云浅妆一直在观察着他的神情变化,当看到他菲薄的唇抿了一下就扬起来,她觉得好气。
这人是在笑她!不得已她又撇过脸,只能在心里暗暗腹诽,没同情心!
“在完全康复之前,不准下地。”
下了这道命令,他就站起来,似乎要走出去。
想到最开始的问题还没解决,云浅妆连忙问:“那你不会去罚白茶她们吧?”
凤阎呈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壳,“看你表现。”
“!”云浅妆感觉自己瞬间变成了小孩子!
他前脚一走,后脚白茶和清茶就断了午膳和汤药进来,这醒来折腾一番,没想到早膳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
“白茶,那个皇上他不吃午饭吗?”
白茶和清茶互看了一眼,两个丫头竟然在贼笑,云浅妆决定放弃听问题的答案。
凤阎呈今日没有上朝,可以说整个朝廷满城风雨,各种消息是从昨夜就开始传开。
先是凤阎呈当众抱了个女人回呈祥殿,接着就是相国大人耶律邦被御林军抓入天牢,最后就是凤阎呈与该女子同床共枕。
云浅妆身边目前只有白茶和清茶,所以她不知道,现在整个皇宫的人都在讨论她。
而于凤阎呈而言,他完全不在意留言,在保证云浅妆的安全的前提下,他看中的是这件事能给他当政带来什么转机。
第二天早朝时,金銮殿上多了两个人,而凤阎呈公布了一个重大的消息:废除相国一职。
从此以后辅佐大臣由相国转变为左丞相和右丞相,并且任命君莫笑为左丞相,鹰不泊为右丞相,即日上岗!
这个消息让耶律邦的党羽一夜之间群龙无首,而空降的君莫笑和鹰不泊在朝中尚未建立威望,可以说,凤阎呈走的一步险棋。
当天夜里,君莫笑和鹰不泊就就聚在凤阎呈的书房里,当然是谈天说地。
嚯嚯一声,君莫笑甩开君子扇,优雅地靠在木雕屏风上,“这么着急就让我来当丞相,皇上确定时机成熟?”
一旁长得一脸正气的鹰不泊也跟着点头,“皇上,似乎是仓促了点。”
书桌前的凤阎呈顾着在书写东西,暂时没有出声,君莫笑继续说:“皇上这么着急,是因为耶律邦伤害了妆妆?”
君莫笑自然也听到了关于云浅妆的事情,不过他还是不懂凤阎呈,“皇上,你为何睡了人家又不给位份?”
“咳咳!”鹰不泊被君莫笑的话吓到了,也只有他敢这么直接跟皇上说话。
凤阎呈凤眸凌厉地睨了君莫笑一眼:“无实质性的建议,你可以闭嘴。”
君莫笑收起君子扇,捂在自己的心口,“哎,我可怜的妆妆啊,如果当初跟了我就好。”
此时敲门声响,书房外小光子声音急切:“皇上,宝贵妃刚刚喝下了鹤顶红,太医已经赶去宝茵宫!”
君莫笑和鹰不泊同时看向凤阎呈,只见他蹙着眉头,“朕知道,现在摆驾宝茵宫。”
议事不成,君莫笑和鹰不泊只能先行出宫去,而凤阎呈这一c夜,注定只能留在宝茵宫。
几乎是整个太医院的人都被叫来了,都在紧急救治宝贵妃,按照文太医的说法:幸好宫女及时阻止,宝贵妃喝下的鹤顶红的量并不多。
太医院的太医们大概是忙碌了一个时辰,耶律香茵就有苏醒的迹象。
“皇上,对不起!”她一醒来就朝凤阎呈道歉,身子虽虚弱,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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