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否则,朕就不让你看。”
凤阎呈作势想把册子放回去,云浅妆拦截他,“别!要不你念给我听?”
“朕念给你听?”
让他念书还是头一遭,在他疑惑间,云浅妆闪着亮眸,“其实你声音特别好听,充满磁性的魅力。”
凤阎呈随即扬起唇角,“当真?”
“千真万确!”云浅妆说着就拉他走到靠墙的地方。
这方小区域并不普通,这书房的地板原本就铺了一张地毯,云浅妆之前为了能够坐在地上挨着墙看书,她早早加了一张圆形的绒毯,容纳四五个人没问题,并且身后一米高的墙壁她还挂了布画。
如此一来,他们两个人都能挨着墙壁而坐,只是让凤阎呈坐在地上有失君威,云浅妆还是去搬了一张小矮凳给他,凳子虽矮,但不至于坐地上。
而云浅妆自己,坐在绒毯上靠着他,一高一低,看着非常温馨。
“你念吧,我就听着。”云浅妆抬眸看他,眼里有所期待。
凤阎呈看得动容,一边打开册子一边道着:“朕第一次给人念书,你应该感到荣幸。”
“呵,对,我很荣幸。”
她脸上浮现笑容,凤阎呈才把视线收回,看着册子上的文字,他用自己的语言告诉云浅妆。
“这册子对婉贵妃的记录很少,家世不详,跟随文太医学医数月,后被册封为婉贵妃,只是,她只当了两个月的贵妃就病逝了。”
一句话就说完了,消息确实很少。
“可是蓝鹊还说了很多,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皇上你知道吗?”凤阎呈态度很冷静,云浅妆觉得他应该知道更多。
凤阎呈此时把她的公公帽拿掉,将她挽起的头发解了下来,云浅妆疑惑,“你做什么?”
他的手摸着她脑袋,抚着她身后的头发,“这样比较像女人,朕看着顺眼一些。”
云浅妆很想翻他白眼,不过现在有求于他还是随他意好了,“你喜欢就好。”
“如你所想,朕知道一些,但也不完整。”
她如此乖巧,凤阎呈接着道:“纳兰清婉跟文太医去过一趟北寒国,她是回来之后才被册封贵妃的,可惜两个月后还是被人秘密带走。”
凤阎呈这话里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云浅妆有点激动,“北寒国?你是不是怀疑秘密带走她的人,可能是北寒国的人?”
问完之后云浅妆又觉得不对劲,“可是如果是北寒国的人,为什么她会去南阕国?”
“是不是北寒国的人,尚无定论,但是你从南阕国来,如果你想查当年的事情,就只能先从南阕国查起。”
“当年文太医和她去北寒国的事情不能查吗?这也是一条线索。”
“文太医发了毒誓什么都不能说,而北寒国和凤天国是死敌,对方不会透露当年的事情。”
凤阎呈又道出了凤天国与北寒国的关系,水火不容。
说要从南阕国查,可是该知道的云浅妆都知道了,“我在南阕国的成长背景,你是不是都知道啊?”
凤阎呈浅笑,“知道一些。”
“你所谓的‘一些’肯定是很多的意思,至少比我知道的还多,那我还查什么,直接问你好了。”
“你就知道朕一定会告诉你?”
此时他把册子合起来放到一边,然后把矮凳子拿开,和她一起坐在绒毯上。
如此一来,云浅妆看他的时候,头不用抬得太高,“你不愿意告诉我吗?”
“想知道什么?”
云浅妆的过去,她知道的凤阎呈都知道,而她不知道的,凤阎呈也知道。
“那个南凯风说让我护南阕不被外敌入侵,他怎么知道我可以护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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