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云浅妆刚刚才发完小牢骚,这会儿又有点小小的喜悦。
或许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很容易因为对方的一句话或者一个举动,或悲或喜。
小光子见她还没动静,以为她没听见,“妆公公,皇上喊你了!”
“我听得到,要你多事?”
云浅妆一转身,就走进书房,徒留小光子撇撇嘴:为啥他好心没遇到好脸色?
“皇上,请问有何吩咐?”
她的样子很严肃,也故意板着脸。
“过来。”
凤阎呈似乎没有发现她的“故意异常”,在云浅妆看来有点不解风情,她有点泄气地走到他旁边,“做什么呀?”
“妆儿似乎心情不佳?”
“我没有啊。”
云浅妆怎么可能承认。
她还没站定,凤阎呈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妆儿,耶律邦不会有好下场,只是暂时放过他而已。”
“我没在意那事。”原来凤阎呈以为她不高兴他暂时放过耶律邦的事情。
“那为何脸上无笑容?”他大手落在她脸上。
“那你不也没有,又没什么好笑的事情,我没有心情不佳。”
她知道她不能干涉政事,如此一想,她还是大度一点好了,免得他难做。
云浅妆脸色的变化出乎凤阎呈的意料,她最开始时的不悦他其实是知道的,而她此时的不介怀,他也是知道的。
有些政事不宜告诉她,凤阎呈没打算解释,不过云浅妆的理解,让他心里如释重负。
此时凤阎呈拿出上次云浅妆画的凤天国疆土防守图,铺在书桌上,”妆儿,和南阕国的交界,你设防重点为何落在冰河上?”
他一直相信她布阵的天赋,所以鹰不泊问他需不需要加强十里寒霜的防护时,凤阎呈说了不用。
云浅妆纤细的手指落在图上,“十里寒霜的路是最直的,但是并不宽阔,防守很容易。冰河虽然是在南阕国境内,但是冰河连着的高山,如果对方悄悄上山再入凤天国,这样我们很容易措手不及,更何况这些山,我们不确定到底有多少座是有玄机的,我就假设它们全部暗藏玄机。”
十里寒霜的冰刀子,还有当时他们落入冰河底,又从冰河底绕道上了山,小小经历就出现了两处玄机,那其他地方有机关的可能性非常大。
云浅妆的疆土防守图,在整条冰河上设置了八个虚拟点,这八个虚拟点只有一条是连着十里寒霜,其余的点连线囊括了除十里寒霜以外的两国边界,其中包括一处凤天国的深谷,和一处无人的沼泽地。
在凤阎呈看来,这图的价值不仅在于防守,也非常有攻打的参考价值。
“这布阵图可有给其他人看过?”
凤阎呈必须确保此图不能为其他人所知,否则防守或者攻打的困难度就会加大。
云浅妆自己画的自然知道这图也算是机密图,“没有,我画完就给你了。”
“如此甚好,当赏!”
他话音落下时,云浅妆也被他拉坐到了他的腿上。
时不时就这么亲密,云浅妆还有点不习惯,“喂!”
“以后喊朕七爷。”
眨了眨晶晶亮的眼眸,云浅妆看着他,“七爷?”
“嗯。”凤阎呈应了一声。
“不是让叫皇上嘛?”他之前要发发君威,就会这样要求她。
“以后允许你叫七爷,你该感到荣幸。”
这人又傲娇了,云浅妆伸出两手去捏他的俊脸,“七爷是吗?好——”
凤阎呈堂堂一国皇帝,被云浅妆这样捏脸实在感到有失威严,好在这屋里头没有其他人看着。
他一只手就把她两只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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