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不只是和尚谁都听的出来蛊已经露了马脚,他先前还说戕是有凤来仪的奸细,如果真是这样唐冠又怎么会下毒给戕?这摆明了自相矛盾。
“哼!还敢嘴硬!原本我还心存疑虑,但是五天前你深夜离开暗阁去见司徒甲这件事又作何解释?你倒是打探的清楚,我回来这么长时间一点风声没透露你倒先知道了,趁我离开便以为没人盯着你了是吗?”
蛊骇然失色,张皇失措。
月说道:“苏杨是不是许你唐冠的位置,只要你能取了梦拓或者夜的人头。”
蛊惊声道:“不,你空口无凭分明是在污蔑!”
他声色俱厉,怒目而视,像是受了莫大的屈辱。但是却猛的一转身,直奔身边站着的另一个人而去,不管怎样,先挟持了人质从这里离开再说。
“好大的狗胆!”
刀光一闪而过,蛊探出的双手被齐腕削断,他前扑的势头骤然而止,剧痛让他整个人都倒在地上蜷缩在了一起。
影子收刀把刀递给戕,问道:“你要亲自动手吗”
戕接过刀走到蛊面前,蛊脸上冷汗直淌,兀自冷笑道:“嘿嘿,戕,你我残相识二十余年,你也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地步吧,我且在地狱等你!哈哈哈,你跟我本来就是一路人,你也逃不掉的”
戕挥刀斩下了蛊的头颅,之后郑重在衣袖上揩干净了刀锋,对影子笑道:“倒是玷污了这一把好刀。”
影子答道:“好刀理当用来斩奸除逆。”
戕又面向梦拓,说道:“只可惜不能在对酒当歌。人生苦短,为之奈何”
梦拓两腮的肌肉鼓了出来,他双拳紧握,说道:“你要多考虑一下,我这边还有许多事情需要麻烦你”
他话还没说完,戕已然伏刀自尽。
室内一片沉寂,梦拓仰面看天长叹了一声。
最后打破平静的还是夜,他柔和的目光看过每一个人,每一个被他看到的人都低下头,惭愧让每一个人都不敢和他对视。
“我知道虽然蛊已经伏法但在场中还有诸人对梦拓和我充满怀疑与不信任。认为我们不过是窃取了麒麟阁的权利罢了。认为我们一直在排除异己。”
夜说到这里止住了。
月继续道:“夜不方便说的话我来说。选举之夜和昨天的行动实际策划者都是我和夜,上次夜没有告诉你们的答案我来说。我的确是想借这几次行动来除掉阁内某些不安分的因素!现在人心惶惶,我不会允许某些不老实的人鬼鬼祟祟的!”
四下震惊狐疑的目光并没有打乱月。
“不过你们想多了,我怀疑针对的并不是在场的大多数人!你们要么是小辈弟子无关紧要,要么根本自身实力有限不足以左右大局!所以一直以来我都不曾针对过你们,但今天我才发现你们却似乎最容易被人蛊惑!”
夜眼见月语气似乎有些出格,接过话茬继续道:“月似乎并没有表达清楚他真正的意思。不仅仅是梦拓,历来每一任阁主继位都会有这样一场清理。尤其是在现在这样内忧外患的情况之下。当梦拓威信不足以让大家心悦诚服的时候我们会适当采取一些行动。对此我们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我们都是经历过同样的洗礼才活到今天的,这也可以当成是麒麟阁的传统。”
“现在这些行动已经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我们也会逐渐让梦拓正式开始管理麒麟阁。而你们,就会是他手下最初的管理队伍。”
“哦,还有一件事。这次的营救行动所有参加的人都是自己主动自愿的。影子?”
影子冷哼了一声,说道:“我若不想做的事,阁内还有人敢勉强不成?”
“这次行动并非像蛊说的那样因为落入敌营的是星隐所以才如此兴师动众。相反正因为是星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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