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来吧。”
“是。”
一会儿,清宁也走了,清平也走了,就剩下念卿在一旁,苏陌篱看着湖面,问道:“一直忙着没空来问,为什么你要戴着面具呢?”
念卿道:“回皇上,属下面容丑陋,是怕惊了圣驾。”
“哦,这样啊。”苏陌篱回过头,看向了念卿,冲着他微微一下。
念卿微怔,而后低下了头去。
“这殿下走了也有半年之久了,当时他们来与我说殿下的噩耗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可是那个时候不曾有人说,夏雍的恒王也被人害了,尸骨未存。”
“属下是有听闻皇上曾与夏雍恒王有过一段旧情,如今皇上再提起他,可是想说些什么?”
苏陌篱摇摇头,“呵,没什么,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念卿,曾经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我有个孩子,我给他取名叫念君,你说,与你名字是不是一个含义呢?”
念卿回道:“皇上这番话可是折煞属下了,属下何德何能,能与皇上的孩子名字相似。”
苏陌篱又是一笑,“不过是个梦,有什么折煞不折煞的,我腹中的孩子快要出生了,名字,殿下当初早就给取好了,就叫无忧,呵,你说,是不是缘分?”
“属下不明白。”
“不明白么……”苏陌篱重新望向远方,可是,那真正的远方,在高墙之外,她望不见……
“皇上,糖糕拿来了。”清宁回来了,端着一盘子糖糕。
苏陌篱捻了一块,放入嘴中,都是叫糖糕,可是味儿却是百般不同,她最念的味道,便是孟君辞曾给他买过的那块糖糕的味道。
“你们也吃些吧,我一个人,吃不完的。”
清宁摇摇头,“奴婢不敢。”
“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什么样的么,让你吃你就吃,端着那些虚礼作甚。”苏陌篱又捻起一块递向了念卿,“给。”
念卿愣了一下,然后接过了她递来的糖糕,“谢皇上。”
随后,清平也来了,见清宁和念卿居然跟着苏陌篱一块儿吃糖糕,刚要出声说清宁的不是,却是被苏陌篱及时递过来一块糖糕给堵住了,“不许多言,一块儿吃就是。”
清宁边吃着糖糕,边给苏陌篱倒水,“皇上,请喝水。”
闲暇的时光总是短暂,苏陌篱又开始忙于朝政了,而且她马上要临产,自是得在临产前,妥当处理好一切事宜,如今也能安心休个月子。
她来了漠凉这么久,却是没有发现一丝怪异,难道说,“凤凰念”在,潋雨剑在,“魅”却已不在是么?
如果是这样,那倒是最好不过了。
只是眼见着她就要临产了,临产之日,她术法全失,还会满身咒文,到时候怕是会把人给吓着。
那她只能是现在趁着还有一丝灵力的时候想想办法了。
接下来几日,宫里处处出现惊奇的景观,诸如荷花池中出现了金莲,耀眼夺目,金莲消失之后,墙角又长了一朵金色花朵,金色花朵不见之后,宫墙之上又出现了金龙纹,直到最后,有人见到一条金色巨龙盘旋在苏陌篱的宫殿之上。
大家都在议论,是不是因为苏陌篱快要生了,才出现此祥瑞,要知道,这苏陌篱当上这女帝,除了有先皇遗诏,还有神器显灵,上神预示,当时便有金龙之气涌入女帝体内,所以,如今有这么多吉祥异象,大家都在盼着这天之骄子降临。
这一日,苏陌篱如往常一样在殿中批阅奏折,忽然觉得下身一阵温热,随后便觉得肚子有些收紧,她眉头一皱,一旁的清宁见了赶紧走过来问道:“皇上,您怎么了?”
苏陌篱看了一眼手背,已经可见青灰色的咒文了,“去叫稳婆。”
“皇上,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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