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转身大步而去,推上了房门,程北枳的手腕几乎磨破,在身后挣扎着企图解开绳索。
他转过身来,程北枳的目光恍然见他手腕上的一个模糊的印记,这个图案煞是有些眼熟,她努力的回忆着从哪里见过这个图案,电石火光之间!
程北枳突然想到,那日在美林谷,姬无奢带着她逃窜的时候,她曾在树上隐藏,树下的燕紫铁骑风驰电掣而过,他们手持缰绳的手腕上便是隐约有次痕迹。
程北枳微微挑了挑眉,盯着步步紧逼过来的男子问:“大哥可是燕紫铁骑?这里就是燕紫铁骑分布在榆林的兵营吧!”
男子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诧,眼神在程北枳的身上流窜,冷呵呵道:“小娘子不要白费力气,你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就该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临死之前还能让哥哥们送你腾云驾雾,登峰造极,已是几生几世修来的福气,来让哥哥亲上一口!”
说着男子虎躯一震,便脚下生风的扑了过来!程北枳用力的一滚,那男子扑了空,便气冲冲的吹胡子瞪眼起来,一把扯过程北枳的领子。
程北枳突然嫣然一笑,眉眼中散发出一丝酥媚入骨的柔情来,把那男子看的心神荡漾,怒气也消了几分,程北枳眨了眨魅惑万千的眼睛,挑眉道:“哥哥常年守在这兵营之中,定是难得有闲暇经历这男女之事,只一次草草结束,下次又说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啦,不如我们玩点有意思的,让哥哥过过瘾,如何?”
男子的笑意瞬间淫荡起来,隐隐有了些摩拳擦掌的意思,呵着粗气问:“骚娘们儿,你这一句话,给老子勾的魂儿都酥了,你倒说说,你想怎么玩儿?”
“你看我整个人都被帮成粽子了,即便是有什么花样也施展不出,不如哥哥帮我把这一身的绳子解开,也好让我好好给哥哥解解闷儿!说来羞怯,我还是个黄花闺女那,哥哥可是来的巧了”
程北枳欲语还休,那扭捏的样子,让大汉自是百爪挠心般难耐,就觉身体像是一团火,身下的一处早就烧的又红又硬,恨不得直捣黄龙了去。可是他终究是燕紫铁骑中训练有素的其一,尚且残存着丝毫的理智。
见他思忖,程北枳更是不惜自毁形象的瘫软躺在床上,摆出一个妖娆万千的样子,媚眼如丝道:“哥哥难不成还怕我跑了?我一个弱女子怎敌哥哥的铜骨铁臂那,更何况,这院子外都是等着进屋的壮汉,我一个弱女子还能翻出这燕紫铁骑的兵营不成?倘若我真有这样的本事,也不至于被你们抓到这里来”
男子想了想,程北枳说的极是,说到底不过是个弱质女流,顶破天也就是一会多玩些猫捉老鼠的情趣罢了!
门外突然传来你言我语的催促声:“大哥,快点,你不要一个人就把人玩坏了去,我们这么多兄弟,可都在这等着那!”
男子一下子来了兴致,骂道:“催什么催,我还没开始那,就你小子猴儿急!等着,小娘子看上我了,要跟我玩花样那!谁来敢来催一句,今儿就让他眼巴巴看着,不能上手操练!”
言罢,门外便鸦雀无声再无一人叫喊,大汉也烧没了理智,呼吸急促道:“好,我放开你,看看你想玩什么花样!”
程北枳侧身躺在哪里,把双脚送到了大汉的身前,轻轻的搭在他的腿上,慵懒的眼帘一掀,脚尖勾了勾他的胯下。男子脸色一红,气冲斗牛般急不可耐的撕扯程北枳脚上的绳索。
程北枳的目光顿了顿,眼底闪出一丝森然的杀意,双手背在身后一用力,挣开了绳索,她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双手撑着秀床,双脚腾的越于大汉的脖颈之上,用力一旋,将大汉的脖颈紧紧的锁在双脚之间,腾身用力一提下巴,咔嚓一声,那男子的挣扎便再无用处。
程北枳冷很直流,缓缓的松了劲儿,那大汉便软绵绵的滑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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