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苦难折磨,至死不休!
贱蹄子,这便是你跟我作对的下场!本嫔得不到的东西,谁都别想得到!
回春请了御医来,草草给程北枳开了个药方,回春刚抓回药来,程北枳就被送到了冷宫中,回春被拦在外边,程北枳模模糊糊的睁开了眼,回春哭喊着将药包塞到程北枳手上哭喊道:“小主儿,小主儿你要快些好起来啊,小主儿,奴婢不能伺候你了,你要想办法自己熬药吃。”
程北枳疲惫的瞌着眼,口干舌燥,觉得全身像是被蒸了一般燥热难耐,她听不见回春在说什么。只觉得身处云端,摇摇欲坠
回春便更是着急的喊:“小主儿,打起精神来,你不是说不想让亲者痛仇者快吗?小主儿,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亲者痛?仇者快?
像是搭上了程北枳脑子中的一根弦,程北枳骤然回过神来,只见回春的影子被拦在朱门之外,侍卫们将她扔到一个空旷的房间后关了门便匆匆走了。
这屋子许久没有人来,已经生了厚厚一层灰尘,门窗破旧,咯吱咯吱的发出声响,扑鼻而来的一阵发霉的酸臭混合着土腥味,引得程北枳剧烈的咳嗽起来,每咳一下都觉得全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
这是什么地方?莫非是
程北枳心中刚有了一个想法,突然!
房门被打开,冲进来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披头散发,若不是口中喊着:“你还我孩子,你还我的孩子”这样的话语,想必都能被当成鬼魅,那疯子不由分说的朝着程北枳扑过来,幽幽的两种眼睛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凶光,一把掐住程北枳的脖子。
“贱人,你还我孩子,你还我孩子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今日我便要让你偿命!”
程北枳被掐的喘不过气来,若是从前,还能挣扎两下,可是如今,她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双手攀附在女疯子的手上,柔弱的使不出一丝力气,三两下就被掴了两巴掌。
疯子更是不依不饶的骑坐在程北枳的身上,左右开弓起来,对着程北枳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殴打。
程北枳想挣扎,却瘫软无力,额头留着冷汗,双眼一翻白,自顾自晕了过去。
她原本以为自己可能这般就死了,着实又些可惜!却不想耳旁聒噪,叽叽喳喳的像是要将她的脑袋炸开一般。
程北枳用力的睁了睁眼,一缕阳光跌入眼眶,她有紧的闭上,在缓缓睁开时,才有模糊的景象倒映如瞳孔。
还是这方破旧的宫阙,还是吱吱咯咯木窗的声响,不同的是,多了些女人的嘈杂之音,却都是在屋外。
程北枳动了动身子,手一抬,触碰到头顶的方帕,头顶便传来一丝声响,惊了程北枳一激灵,猛然坐起身来。
“你醒了?”
听声音,竟然是昨夜那个骑在她身上打她巴掌的女人,见程北枳惊慌,那女人也不多做解释,递过一晚药汤来,不耐烦道:“醒了就把这个喝了。”
“这是什么?”
女人眯眼看了程北枳一眼,诡笑道:“毒药,怎么?你不敢喝?难不成要我给你灌下去?”
程北枳皱了皱眉,打眼一看身旁的药包已经空了,不远处的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熬药的砂锅,心中便了然了几分,忙不迭的接过瓷碗道:“不必了。我喝便是。”
药香服役入鼻,程北枳便更是坚定了几分,应是驱寒固本的药材,正对她如今虚寒体弱的病症,应是这个女人替她熬了药,昨夜又以冷水外敷,给她退了烧。
如此一来,便是她救了程北枳一命,程北枳喝完便抬眸道了一声:“谢谢。”
女子一惊,冷哼一声瞥过头去,转身走到桌子旁坐下,许久才开口道:“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程北枳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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