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脸色白的厉害,有话起来说。”
鸢太妃将程北枳扶到一旁坐下,槐太妃便附和道:“丫头到底怎么了?”
“第一件事,鸢太妃你可能给我配出这种毒的解药?”
程北枳将一块方帕递给鸢太妃,鸢太妃目光一沉,打开方帕,看到一块纸片,便将纸片放的茶杯里,浇了些清水,拿起银针搅了一下。
“可以,只是这毒你是从那里来的?”
鸢太妃目光中漏出一丝狠戾,同时又是无比的震惊,所有复杂的情绪都被她压抑下来尽量显得平静,程北枳却还是看到了鸢太妃的欲言又止。
“此事容后,在跟太妃详谈。”
程北枳转而握住槐太妃的手:“ 请太妃为我诊脉,看我可是有什么异样?”
槐太妃也未多想,权当是程北枳遭了旁人的道,便给她诊脉,可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片刻后她肯定了自己的怀疑,道:“喜脉。”
程北枳长叹一声,眉心深锁:“太妃可否帮我隐藏喜脉?”
槐太妃微微一愣,看程北枳的眼神有似疑惑道:“这宫中母凭子贵,怀上龙种是不可多得的好事,你不是理应好生安胎,难不成是为了引人耳目?”
程北枳摇头,皱眉道:“今日太后派太医来给我诊脉,我最近的种种状况皆是奇怪,在诊脉时我醍醐灌顶,于是就杀了那个太医,我有孕的事情,绝不能让外人知晓。”
“这是为什么?虽然我不喜欢那小子,可是这毕竟是后宫,你要想活下去,就要依仗她,丫头啊,人有的时候要认命。”
鸢太妃白了槐太妃一眼,十分鄙视道:“你是不是傻,你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孩子十有八九不是赵鱼晚的,这丫头性子烈,会让赵鱼晚碰她才是有鬼了那。”
槐太妃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吃惊道:“那是谁的?丫头,你路子挺野啊。”
“依我看啊,倒像是那姬国皇子的!”
程北枳点了点头:“无奢让我等他回来,我想保住这个孩子。时间不多了,我要赶快回锁千秋。”
槐太妃便起身去她的药柜前面捣鼓了一会,然后拿了个要玩给程北枳。
“把这个吃了,七日内便无人能探出你的细脉,只是这夜长梦多,怀孕这种事情怕是瞒不过芸芸众生。”
程北枳仰头便吃了要玩囫囵道:“无妨,先过了这一劫,再想其他的办法。”
“解药寻药时间配制,今晚让你的人来拿解药。”
程北枳点头,匆匆忙忙的跑回锁千秋,也是基于一次偶然,程北枳竟然发现自己的床底下有一条暗道,出于好奇,她忍不住下了地道,没想到地道的另一端,竟然是一处人迹罕至的院落,程北枳就顺着这条地道跑回了房间中。
就听着外面人生嘈杂,回春哭哭啼啼的声音,哽咽道:“娘娘真的在里边休息,你们不能进去。”
程北枳连忙换了睡袍,睡眼惺忪的开了门,不耐烦道:“大清早的嚷嚷什么?”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原本想着院子中也就是一群前来滋事的小厮,却不料,赵鱼晚负手而立,在他的身旁,还有一位坐着鸾驾面容冷峻的女子,她衣着高贵,装扮的珠光宝气,看年纪与二位太妃相仿。
应该就是两位太妃口中的那个贱人
正想着,突然一个森冷尖锐的声音响起,太后狭长的凤眼透着寒芒落在程北枳身上,阴测测道:“看来入宫时就没有个好婆子教你规矩才这般没有礼数,来人,给我掌嘴。”
“是。”
太后身后的婆子凶神恶煞般走了过来,看她的眼神似乎要将程北枳千刀万剐了般的阴狠。程北枳眸色冷了几分。
就在婆子刚刚扬起手的时候,赵鱼晚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