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起来。
正卧会挤压宝宝们的空间,他们经常拳打脚踢抗议,她只能小心翼翼地侧身卧着,傅时谨在她脚下塞了枕头,动作极轻地帮她按摩,几乎也是夜夜不能安睡。
某天晚上,梅苒突然感觉到肚子一阵阵地痛起来,她默默地计算着频率,紧皱的眉头终于松了开来,推推旁边好不容易睡下的男人,“时谨,我好像快生了。”
距离预产期还有小半个月,可宝宝们似乎迫不及待想提前来到这个世界了。
傅时谨本来睡得就不沉,立刻惊醒了。
屋内到处的灯都茫然又焦急地亮起来,接着自然又是一番手忙脚乱。
好不容易才进了产房,梅苒已经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额头上满是汗珠,护士正帮她擦着,一波一波的疼痛袭来,她本能地想蜷缩起身子,可迷蒙中又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身体,全部的意识都被一个“痛”字填满。
分娩对一个女人来说,几乎又是一次新生。
傅时谨坚持要陪产,看着这一幕,唇色发白,指甲几乎深深陷入掌心。
他的女人正度过生命中最艰难的一段时光,而他却只能旁观,无能为力,焦灼和挫败也折磨着他。
对新生命的期待,和一阵阵紧致而绵密的心疼开始上演一场无声的拉锯战,他几乎快要窒息,只能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一遍一遍地告诉她,“我在,我会一直都在。”
黎明的天边开始露出一层蒙蒙的光亮时,梅苒终于顺利生下两个男孩,老大重五斤六两,弟弟五斤八两。
等在产房外的一众人,终于全部放下心来。
梅苒体力消耗严重,直接昏睡到了日暮西斜时分,她撑开沉重的眼皮,渐渐明朗的视线里映入男人的背影,他正站在窗边,被沉默萦绕了满身。
“时”
她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干疼,发出的声音沙沙的,而他却已转身看过来,迅速来到床边,“醒了,感觉怎么样?”
梅苒点点头。
男人的额头轻轻抵上她的,“苒苒,你真棒。”
细听才听出嗓音竟比她更哑。
梅苒笑了笑,“宝宝呢?”
又问,“男孩?女孩?还是”
“都是男孩。”他说。
温热的气息徐徐喷在她颊边。
梅苒记得某人是一直想要女儿的,她私底下也希望最好是龙凤胎,可没想到一下就来了两个儿子,她轻轻一笑,“长得好看吗?”
他难得迟疑一会儿,“好看。我们生的孩子怎么会不好看?”
事实上,当护士把孩子抱出来时,傅时谨手忙脚乱地接过,根本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小小软软的一团就就“哇”的一声哭起来,惊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想先看看宝宝。”
护士和老太太很快就把孩子们抱过来。
梅苒看着身侧睡得正香的两个宝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们的小脸,他们曾朝夕相处差不多十个月,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可此时还是第一次见面,那种感觉很奇妙,竟让她有一种眼眶发热的感觉。
旁边的男人将这一幕记入心底,珍藏一世。
诚如傅时谨所言,夫妻俩的基因都这么好,孩子哪有不好看的?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宝贝渐渐长了开来,粉嘟嘟的,跟糯米团子似的,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余声好几次想偷偷抱一个回去,有一次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结果在门口遇见从外面回来的傅时谨,他只单单扫了一眼,她做贼心虚,只好吭吭哧哧又把孩子放了回去。
孩子的名字还没定,不过经过商量,老大跟傅时谨姓,小宝跟梅苒姓,梅鸿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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