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后乾隆和永琏与孝贤和怜月四人两人一起分别坐在坤宁宫正殿内榻上的两边四人聊着天。“琏儿,月儿,告诉皇阿玛,今日你们在学堂你们的师傅都教你们什么了?”乾隆问道。“回皇阿玛,今日师傅教儿臣们学的是望梅品格,师傅说梅花虽非花中冠却是花中最后开,梅花在寒雪之中傲人挺立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为不经历严寒酷暑就难以成才成功,换言之,如果没有真正的得以历练即使是天降大任也恐难胜之,梅虽无花冠之名然却冠于事实品格是真真正正当之无愧的花中凌冠。”永琏回道。“嗯,说的好,严寒酷暑成材严寒酷暑造就人才,只有经的住各种艰难困苦恶劣的洗礼方能在任何境域中都能够立于不败之地,这话与兵家之言也比较相通,兵家说千军万马易得而良材良将可遇却不可求,千军万马得来也却是没有多难,可要是欲成为良材良将那不仅需要学习十分严谨苛刻的兵书上的书本知识外,还需要在无数次的战斗中积累经验烈火之中反复锤打淬炼,可即便是如此在那么多的人中最终能成为可以在战场上统领千军万马的主帅却依然还是凤毛麟角,求之难成之更为不易,要想能成为那凤毛麟角中的一个那就只能用心更用心,这刚好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成材的不易,琏儿,你现在还小,你能这么早就能明白这个道理很好,你要好好的去领悟这些话,这样等你长大了以后你就能更加的觉得今日你获益良多受益匪浅。”乾隆说道。“琏儿,听见没,一定要记得今日你在学堂师傅和刚刚你皇阿玛跟你说的话,它会让你受益一生的。”孝贤说道。“是,儿臣会谨记今日师傅和刚刚皇阿玛跟儿臣说的话的。”永琏说道。“好,月儿,你告诉皇阿玛,你今日都学到了什么?”乾隆问道。“皇阿玛,嗯,这个,皇阿玛,其实这个您根本就不用问,儿臣在学堂时一直都跟哥哥在一起,授课的师傅也是同一个人,那自然是哥哥他学到了什么儿臣也就学到了什么啊,刚刚哥哥他不是把今日在学堂师傅教的什么都已经跟您说过了吗,既然您已经听过了那儿臣也就不用再跟您重复说了吧。”怜月回着想了一下,片刻之后又接着说道。“刚才你哥哥说的那是你哥哥说的,这授课的虽然是同一个师傅教的课也都是一样,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虽然同样的师傅同样的课可每个学者都不同,所以每个人对师傅教授的理解和领悟也自然有异不尽相同,皇阿玛刚刚已经听你哥哥说过了他的学后感,现在皇阿玛想听你说说你对你们师傅教的课会有何见解,你就劳驾跟皇阿玛再说上一说。”乾隆说道。“皇阿玛,您说您这是何必呢,同样的话您一直来回的听您不嫌烦吗,您会烦的对吧,既然您会烦的那儿臣也就不用再跟您说了,省的再给您添堵惹您生气,您是一国之君您说您要是为了这么一点儿小事您生了气那多不值当啊,所以为了您的龙体思量儿臣还是不要说了吧。”怜月说道。“呵呵,你个小讨气,不用说,今日你在学堂里又只顾着玩儿了吧,是不是师傅在课堂上给你们教的东西你一句都没听进去啊?”乾隆笑着问道。“不是不是,儿臣没有在课堂上玩儿,儿臣一直都在好好的听着师傅说着话呢。”怜月连忙挥着手回道。“既然你有好好的在听你师傅说的话,那你就跟皇阿玛说说你师傅都跟你们说了些什么吧,你放心,皇阿玛不会嫌你烦的,快说吧。”乾隆说道。“这个。”怜月说着看了一眼孝贤,眼神中带着一些求救。“你看皇额娘做什么,你刚刚不是说你师傅说的话你都听了吗,那你听了什么你就如实的跟你皇阿玛说了不就好了吗?”孝贤看着怜月的眼睛明白怜月的意思可她并没有理会怜月求救的意愿随即说道。“哦,皇阿玛,今日师傅在课上讲了好多东西,您别着急,您先让儿臣好好的捋一捋,等儿臣想好了再跟您说,儿臣好好想想啊,哦,对了,儿臣想起来了,今日师傅讲的是梅花,对,是梅花。”见求救无望怜月说着然后又用她的右手挠了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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