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京城郊外的一家名字为新月客栈的一间客房里。“汗兄,您说讷大人他会听我们的吗,他可是堂堂的大清朝中的中堂啊,他会那么容易就被我们给恐吓住了?”耿萨问道。“会的,要说是别人本汗还不敢保证,可是讷亲他会的。”葛尔丹回道。“为什么,汗兄,你可要知道,昨晚您在讷府拿出的那些所谓的关于他的一些贪污营私的证据那只不过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查到的一点儿而已,而并不是像您当时跟他说的那样那些只是我们掌握到的其中的沧海一粟冰山一角,我们真的只是才掌握了那么沧海一粟冰山一角啊,如果他要是不信我们所说的话或者是他答应帮助我们却又要让我们把所掌握到的那些关于他的东西都给拿出来全部都交给他,到那时我们又该如何?”耿萨问道。“是,本汗知道,本汗当时是故意把话给说的大了一些,其实本汗也一直都想能够可以多掌握一些那个老东西有违他们大清朝律法的证据,可是无奈那个老东西做事情一直都是很谨慎很小心,所以要想能够抓住他的这些尾巴也实在是没有那么容易啊,就我们现在手中所掌握到的那一点儿还是本汗花了好大的价钱才从别人手里给买到的,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本汗先前倒也不是都没有想过,不过本汗跟讷亲他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虽说我们一直以来也都只不过是在相互利用而已,可在这期间倒也让本汗把讷亲他的为人给了解的还是比较清楚的,讷亲他现在虽然官拜中堂位居丞相,可他一向都是刚愎自用自以为是,他这个人在大是大非面前没有丝毫的底线,而且但凡是他知道会对他有任何不利的事情后他从来都是宁可信其有而不会信其无任而去姑之,就单单的只是凭空传说空穴来风他都会极其的在意就更别说我们已经把实打实的证据都已经给他摆在面前了,本汗所料不错的话他会相信的,而且可能还不仅仅会是这样,至于如果他要是以先让我们把那些东西都给他先拿出来交给他他再帮我们为前提的话,那本汗也有的是办法去对付他。”葛尔丹回道。“汗兄,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刚才话中所指的是什么?”耿萨问道。“汗妹,他们大清有一句老话叫作在太岁头上动土,这句话想必你一定知道是什么意思吧?”葛尔丹回道。“是,汗妹知道,那汗兄您的意思就是说他不会就这么老老实实的任凭我们摆布,他还会有下一步的行动是吗?”耿萨说着思索了一下然后又问道。“对,他这个人做起事情来一向都是心肠够狠毒手段够不择手段,本汗想经过了这么一天的时间,今晚恐怕会有人让我们睡不了多么安稳啊。”葛尔丹回道。“汗兄您是说今晚可能会有不速之客临门?”耿萨问道。“不是可能而是一定,本汗真的实在是太了解讷亲他了,他要是不如此的话那他就不是讷亲了。”葛尔丹回道。“汗兄您说的也不无可能,可是汗兄,您刚才不是还说他一向都是宁可信其有也不会信其无吗,他要是真的敢这样难道他就不怕把我们给逼的走投无路了,我们跟他鱼死网破吗?”耿萨问道。“他会有这个担忧只是汗妹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这是在哪里,这里是京城,讷亲他现在手中的权利已经早已经让他目空一切任何人都已经不再是他的威胁了,他觉得在这里他就是这里的主宰他想怎么样他就一定能怎么样。”葛尔丹回道。“汗兄,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既然您早就已经知道他会如此那我们白天的时候我们为什么不再去换个住的地儿呢,如果我们要是临时把住的地方给换了,那他不就找不到我们的落脚的地方了吗?”耿萨说道。“是,如果要换作是别的时候的话我们是应该这样,可是现在我们正是需要讷亲他帮我们的时候,讷亲他这个人本来就目中无人过于自大,在这个时候我们就是要让他明白他没有他以为的那么能掌控的了一切,最起码我们要让他知道我们就是他的那个永远都不可控的一面,要让他老老实实的听我们的话帮我们做事情,所以即使我们现在能走我们也不能走,如果我们现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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