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去那位神医的住处了,薛怀义对她抱了很大的希望,因为他还从没有听说莫雨有失手过,但他还是很忐忑,很兴奋,也很激动,激动的几乎睡不着觉,直到半夜过去了,近了凌晨,他才在疲困中,沉沉睡去。
当薛怀义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狗蛋的背上了。眼前正是一处荒坡。一条窄小的山路,崎岖却没有杂草,仿佛经常被人踩踏。目光所见的前方,更有三三两两的男女老少人群。
“走过这个荒坡,再翻过前面那座山,你就能看到那个揽月谷里的揽月湖了。”狗蛋累得气喘吁吁的,走几步便会歇一会儿。
薛怀义道:“兄弟,谢了。”
“行了,你这个谢字,都听腻了。”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饶是狗蛋在天没亮就背着薛怀义往揽月湖赶,也是直到上午时分,才匆匆赶到揽月湖畔。
揽月湖呈弯月形状,巨大无比,是一座天然的靠山湖泊,站在湖畔,往上看去,只能看见密密的白云,看不到崖顶。
赏月居是用绿竹子做的,赏月居虽是紧靠着崖壁而建,两旁却满是绿竹林。风景优美,景色怡人。
薛怀义到时,赏月居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
到了晌午时分,薛怀义和狗蛋也才刚进院中不久,临近下午时,人们自动退出了赏月居,都自行散去了,狗蛋也走了,但临走前,给薛怀义留下了吃食。
两炷香后,赏月居里有一个美丽少女坐在轮椅上,出了来,她用双手推动着黑色的轮椅,出了院子后,一眼见到躺在地上的薛怀义。轻启朱唇道:“喂,你躺在地上干嘛?小心得风湿病哟!”
少女笑得很甜,甜的薛怀义的心,有了刹那间的恍惚,“我的手臂和双脚都残废了。”
少女蹙着黛眉,道:“那你是怎么过来的?”
薛怀义道:“一个朋友背我过来的。”
少女道:“那他怎么没有背你离开?”
薛怀义道:“姑娘不想救我吗?”
少女摇了摇头,道:“你那个朋友怕是没有把我了解清楚。”
薛怀义皱了皱眉,他想起了一件事,莫雨父亲杀人的事。他此刻的心已经纠成了一团,很乱,很乱,他不想去想那个可能,那个可怕而心痛的想法。
少女道:“看你样子,是个乞丐,你那个朋友”
薛怀义道:“也是乞丐,同时也是丐帮的人。”
少女道:“那他的消息应该很灵通了,这么说来,他其实是不安好心,要借刀杀人。”
薛怀义沉默了,沉默有时候也代表了默认。
少女又道:“我父亲是个暴脾气,若是到了下午时分,还有人待在一公里以内,他都会暴起杀人。”
薛怀义道:“岭南子呢?”
少女道:“师傅他虽然还活着住在里面,但却早已是个聋子。”
薛怀义听懂了,是聋子,就听不到声音,就听不到他们父女间的对话,所以可以活着。
湖面迎来了一卷烈风,薛怀义不由自主的往湖面看去,而下一瞬间,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心中胆寒不已,因为他见了此生最不敢相信的一幕,一个绝顶高手的纵横飞跃。
那是一个长着满脸胡茬子的中年男子,他竟然从湖的对面,一路在水面踏行,飞跃到了他们的面前,此种绝顶轻功的施展,薛怀义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而刚才,他却亲眼见到了,他满脑子的不可思议,嘴巴早已张得老大。
中年男子冷冷的看着薛怀义,微抬右手,正准备一掌劈死他。
莫雨突然双掌齐出,拍向薛怀义的后脑,霎时间,一股强烈的劲道冲向薛怀义的后脑,他顿时晕了过去。
莫雨看着中年男子,缓缓说道:“他双手双脚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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