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一看,只见一个青年公子身穿黄衫,腰悬长剑,坐在桌边,竟不知是何时走进店来,正是日间和他对过一掌的慕容复。
丁春秋虽说是在倾听阿紫的说话,但他坐在客堂之中,身旁忽然多了一人也没留神到,毕竟是大大的疏神,倘若慕容复忽施暗袭,自己只怕己经吃了大亏。
丁春秋心中一惊之下,脸上微一变色,但他究竟老辣异常,随即宁定。
“这慕容复怎么也到了此地?”苏星河见到慕容复到来,皱了皱眉低声说道。
“嘿嘿!看戏,看戏,别暴露了!”齐远无声一笑,对着众人说道。
而那阿紫从未见过慕容复,突然间见到这位青年公子,心中也是一动:“这人生得好俊雅,如此人品,可从来没见过。”
只见慕容复举手向丁春秋举手招呼,道:“请了!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适才邂逅相遇,分手后片刻之间,便又重聚。”
丁春秋听言轻笑道:“那是与公子有缘了。”
那店小二走到慕容复座前道:“公子爷,吃饭呢还是吃面哪?”
慕容复道:“打一斤白酒,有下酒菜,便随便做几味来。”
那店小二应道:“是,是!”转身入内。
丁春秋适才和他对了一掌,仓卒之际,未及行使化功,试出他掌力浑厚,掌上变化巧妙,自己竟是没占到丝毫便宜,以他不可一世的自负而言,如何容得别人与自己平起平坐?寻思:“立时与他动手一决胜败呢,还是先处置了阿紫再说?素闻姑苏慕容氏武功上的造诣有鬼神莫测之机,武林中言之凿凿,谅来不会尽是虚言,莫要三十老娘倒绷婴儿,星宿老仙亲临中原,在这小子手中受了挫折,那可太也晦气了。”
丁春秋这人心机极深,既无十分把握在武功上取胜,登时便转暗算的念头。他转头向阿紫道:“你说倘若我废了你的武功,挑断你的筋脉,断了你的一手一脚或是两手两足,你宁可立时死了,也不吐露那物事的所在,是也不是?”
阿紫心下恐惧之极,颤声道:“师父宽洪大量,不必不必不必将弟子的胡言乱语,放放在心上。”
慕容复听言笑道:“丁先生,你这样一大把年纪,怎么还能跟人家小孩子一般见识?来来来,你我干上三杯,谈文论武,岂不是好?在外人之前清理门户,那也未免太煞风景了吧?”
丁春秋还未回答,一名星宿弟子已怒喝道:“这厮如此没上没下,我师父是武林至尊,岂能同你这等后生小子谈文论武?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和我师父谈文论武?”
而一边又有一人喝道:“你若是恭恭敬敬的向我师父星宿老仙磕头请教,星宿老仙喜欢提携后进,说不定还会指点你一二。你却说要和星宿老仙谈文论武,哈哈,那不是笑歪了人的嘴巴么?”
他笑了几声,脸上的神情却是古怪之极,过得片刻,又是“哈哈”一笑,声音十分干涩,笑了这声之后,张大了嘴巴,却是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脸上可仍是显现著一副又诡秘c又滑稽的笑容。
见到此景,星宿众弟子哪还不知道他是中了“逍遥三笑散”之毒,无不骇然惶悚。
“这逍遥三笑散果真恐怖至极!”齐远见到那星宿弟子含笑而死,死前甚至没有任何的预兆,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在心中暗暗惊讶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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