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这雪鱼倒是还新鲜,与刚捞出来时相差无几,只是死了。
“咱们快些回去,说不准这雪鱼肉能保证新鲜呢。”叶念惜将雪鱼整理了一番,咽了口水,没舍得吃。
“是不是吃腻了?那就扔了吧。我带你去农家吃烤肉。”轩辕谂指着远处炊烟袅袅的茅草屋。
“我是舍不得吃,这么好吃的雪鱼,留给沈奕几条,让他解解馋。”叶念惜按住轩辕谂想要扔掉包袱的手。
“这个时候还想着他?”轩辕谂立即表示不满。
叶念惜有些惭愧,笑的不自然,“你不是打算让他娶我吗?这么说来,他也算是我的未婚夫婿。”
“叶!念!惜!”轩辕谂的喉咙里逸出几个字,“那是以前,现在你休想嫁给他!”
“轩辕谂,你真不讲理啊。”叶念惜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世上有两种人不讲理,一种是女人,一种是王者。女人不讲理,是对自己的夫君,而王者不讲理,是对天下众人。所以后者比前者更厉害,那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应该改成唯小人与王者难养也。
叶念惜正自胡思乱想时,到了茅草屋前,推开木栅栏,院子里有人在烧火做饭,正拿着扇子趴在地上扇火,不时呛得咳嗽几声。
此时天色渐黑,看不太真切,不过听咳嗽声,应该是位老者,轩辕谂走了上前,“老人家,我们路过此地,想要借住一宿。”
“谁是老人家?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那人正因为点火之事生闷气,不由得将火发到了轩辕谂的身上。
这人说着转过了头,立即将怒火收住了,“轩辕谂!叶念惜!”
“沈奕!”叶念惜以为自己看错了,跑上前仔细看,这穿着灰色粗布衣衫打扮的像个老头的男子竟然真的是沈奕。他的脸上被烟熏的乌漆墨黑,小侯爷狼狈不堪。
不由得笑了出来,“沈奕,你怎么这幅鬼样子啊?”
“还不是担心你们两个?”沈奕伸衣袖擦了擦额头汗滴,这一擦,直接变成了花脸儿,更加引人发笑,连轩辕谂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到底是担心我呢?还是担心念惜?”轩辕谂忽然收起笑容,一脸严肃。
沈奕见他们嘲笑自己,心中来气,“当然是担心念惜了,谁担心你啊。”
眼看兄弟二人又要争吵起来,叶念惜急忙挡在了两人中间,“你们两个能不能让人省心呢?肚子都饿坏了,沈奕,你去烧火,轩辕谂,你负责做饭。”
两个人怒视了对方一眼,乖乖听从命令。
其实叶念惜一直弄不明白,为何这两人都十分听自己的话,尤其是在另一个人的面前,后来有一次问沈奕,沈奕说:“我若是不听话,而他听话了,岂不是显得我不好了?而我何时愿意落后于他?”
又问轩辕谂,他一脸不屑,“我总要你在沈奕面前有些面子啊。让他不敢欺负你!”
好吧,叶念惜被这兄弟二人不符合逻辑的思想打败了。
三个人一起做好晚饭,叶念惜从包袱里取出雪鱼掐头去尾,切了一盘摆上桌来。
沈奕夹了一筷子,不住的点头称妙,“小爷从未吃过这么美味的鱼肉,要是放到太和楼里,这盘鱼肉定然要上百两银子。”
小侯爷的经商头脑不是一般的精明,很快向叶念惜打听这雪鱼的产地。叶念惜便将这一趟北冥峰的奇遇讲了一遍。
“雪猿?这可是稀罕东西。”沈奕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眯着眼睛琢磨事情。
叶念惜用筷子敲了一记他的脑门,“休要打雪猿的主意,只怕你抓不到它们,反倒被它们当成美食。”
“抓雪猿嘛,要靠这里。”沈奕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你敢!”叶念惜气的站了起来,指着沈奕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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