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正常。
沈奕牵着马匹缓慢而行,“骆寒,你说他们说什么呢?”
“鬼才知道。只要盯着文瑾瑜就行。”骆寒飞身上马,去追文瑾瑜的马车。
沈奕也跳上马背,“这种事儿,何须你扔下国家要事亲自出马?”
“念惜的下落就在文瑾瑜身上,旁人办事我不放心。”
沈奕嗤之以鼻,“小爷何时失手过?”
骆寒不温不火的语气下隐隐有嘲讽之意,“就是因为有你,我才不放心啊。”沈奕对念惜的心思,路人皆知,自己怎能给他这个机会?
骆寒早就看出小叶子和文瑾瑜之间不简单,若是将他们留在宫里,一是留不了太久,二是那两人势必防备,不肯露出破绽。所以不如放出宫去,暗地里查探,希望能探出叶念惜的下落。
在骆寒心里,叶念惜可比玄国重要许多。两个人保持距离跟在马车后面,十分小心。
冬末春初,草吐绿花吐蕊,碧水青天万物复苏。暖洋洋的日光落在身上十分惬意舒服,这让枯燥的路途变得有了新意,叶念惜不时下车欣赏美景,遇到集市,也要去逛一逛。
公良鹤的伤势也不容许赶路太急,走走停停,对他的伤势倒是有些好处,文瑾瑜十分有耐心,只要叶念惜说停车,立即停车,陪她游玩儿。
公良鹤唯有暗暗叹息,“瑾瑜啊,你有这份心思,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偏偏要去争念惜公主,自讨苦吃。”
按照公良鹤的要求,文瑾瑜和叶念惜将他送到蓬莱岛去见蓬莱道长。这一路上风光旖旎,越走越暖和,叶念惜玩的尽兴。
不过她也发现了一个状况,文瑾瑜总会和几个神秘人接触,低声暗语几句,而那些神秘人似乎都听命于他。这件事情,叶念惜没有直接去问文瑾瑜,而是问了公良鹤。
公良鹤对此见怪不怪,“他是九阙宫少主,当然身负重任,你以为只是陪你玩儿这么悠闲自在?”
“九阙宫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叶念惜听了许多遍,自然十分好奇。
趁着文瑾瑜去买包子的档儿,公良鹤将九阙宫的大概形势讲给了叶念惜,“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才不会说呢。”
“那念惜公主在哪里儿?”叶念惜悄声问他。
公良鹤谨记文瑾瑜的叮嘱,摇头不说。这一路上,他看出来文瑾瑜对叶念惜所付出的真情,这个男子不容易,只是世事难料,每个人的命运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
“这五年里,你好好对他吧。”公良鹤莫名其妙一句话,让叶念惜心头一动,五年?
文瑾瑜回来时,面若春风,他掀起帘子,“念惜,下车吧,咱们自由了。”
“不是一直自由吗?”叶念惜不解其意。
文瑾瑜努努嘴巴,“咱们可以摆脱公良鹤先生了。”在他眼里,不能行走的公良鹤是个累赘。
“不会是将我扔了吧?文瑾瑜,你要有良心啊。”公良鹤着急了,这距离蓬莱仙岛还有好几天的路程呢,怎么就要离开自己呢?
文瑾瑜将身后一人引了过来,“方才买包子巧遇蓬莱道长,有他陪伴先生,我想我们可以走了吧?”
白须白发的蓬莱道长手拿拂尘站立马车侧面,“听说鹤兄受伤了?这可没法跟老夫并肩而行了。”
文瑾瑜考虑周全,“我已经让念惜下车了,为的就是请道长上车,免除路途劳苦。”十分大方,将马车送给蓬莱道长了。
蓬莱道长受宠若惊,等叶念惜下了车,便上去了,“这个车好,老夫还打算去玄国看望孙儿呢,坐车去更快一些。”
“玄国?”文瑾瑜一惊。
公良鹤更惊,急忙摆手,“不去,前几日我就是在玄国险些丧命,坚决不去!”
“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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