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飞出几枚梅花针,“少废话,不然今日必定叫你命丧此地!”
宇文厉自腰间甩出一把软剑,将梅花针挡了回去:“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雇你的人给你什么价格,我可以给你双倍。”
“无价。”那男子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东西留下,跟我走!”
半个时辰后。
“属下无能,还请皇后责罚!”那黑衣人跪在皇后面前,声音里满是悔恨和自责。
“我让你带着其他三人一起去,谁知你却过于自负,只一人前往。”皇后表情冰冷,“他带着我宇文王朝的机密逃走,此事又该如何论处?”
“属下……”那黑衣男子的喉结艰难地动了动,“属下愿意以死谢罪。”
“罢了。我也没想到他竟会自捅一剑,以叫皇宫侍卫前来威胁你,此事是我失算了。”皇后动了动手指,最终道,“只是我答应过你的事,却是不能了。你去吧。”
那黑衣男子长跪不起,“我愿以死谢罪,还请皇后娘娘可怜我的珍娘,给她一个新的身份重新生活!”
“你连这样一件事都做不到,何谈让我帮你?”皇后精致的脸上带了几分嘲讽之色,“要怪就怪你没有能力,却拥有所爱之人,必定承受分别之痛。”
那男子呆滞地抬起头,脑中全是乱哄哄的和珍娘相识相爱的画面,最终惨然一笑,自绝经脉:“珍娘,我再无面目见你了。”
皇后瞥了地上气绝而亡的男子一眼,没有丝毫动容,转过脸问一旁的心腹:“依你之见,这人会是谁呢?”
“这…莫非是二皇子的人?”心腹迟疑道,可是这也太离谱,竟然会有皇子派人去皇宫偷东西。
“不,我怀疑是二皇子本人。”皇后淡淡地道,“真是人不可貌相,今后恐怕要多加注意了。”
宇文厉捂住伤口将轻功施展到极致,一路逃回府中,脸上除了痛苦,还有几分狂喜之色。
他拿到了,他终于拿到了!
来不及处理伤口,宇文厉便将贴着胸口放着的战略图拿出仔细查看,基本确定了这张军事战略图是真的后方才皱了皱眉,感受到排山倒海的疼痛向他袭来。
草草地包扎了伤口,宇文厉将那张图仔细研究记忆,直到全都记下来方才扔进火盆里,转眼便烧了个干净。
一夜无事,皇宫平静得让宇文厉心中隐隐生出几分不安的感觉来。
天亮时有小太监来请,“二皇子,钦天监大人道是今日为百年难遇的文曲星出现之日,皇上可谓是龙颜大悦。皇后娘娘命三品以上的文官和各位皇子全部进宫,宴席过后万岁爷将会亲自一一觑见。”
宇文厉坦然地笑道:“我知道了,有劳孙公公。”
那太监得了赏赐,点头哈腰地去了。宇文厉方觉察到刚刚走了这几步路伤口重又裂开了,不禁皱了皱眉。
皇后这招果然够狠。
不过即便再狠,他也还接得住。宇文厉露出隐忍而疯狂的一丝笑意,这场戏谁能撑得到最后,谁便是最后的赢家!
此刻宇文鸠正在沐浴,身边有几个美貌的婢女服侍。正闭着眼睛享受间,门外通传道:“爷,戏子苏瑾求见!”
苏瑾?
宇文鸠皱了皱眉,方才想起这个已经被自己遗忘了的戏子。自上次惹了太子生气,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那戏子了。
宇文鸠贪恋身边婢女的按摩手法,一时半会儿不愿离开浴桶,便懒懒地道:“让他进来吧。”
强壮有力的身体赤着躺在浴桶里,俊美的男子眉目慵懒,惬意地散落着一头黑丝,透亮的水面缓缓升腾着水雾,更是多了几分朦胧。
苏瑾一向高傲,不料此刻竟一下子便不争气地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地收住了刚刚踏出的脚步,呆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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