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宇文乾。他的那个探子已经在手下做了五六年,从来没有出过错,他一时便纠结了起来。
他总是怀疑宇文乾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他母妃也是这样说的,只是一直没找到什么揭穿的机会。
正沉思的时候,宇文鸠的贴身丫鬟却来到宇文鸠的书房,硬着头皮道:“启禀三皇子。您让我看着苏瑾,那苏瑾这几日……”
“这几日怎么了?”话一说出口连宇文鸠自己都觉得有些急切,“咳,我是说他又想做什么?”
“他发了很多天的烧,医生来也开了不少药。但是好像都没什么用,眼看着就要不行了。”那丫鬟迟疑了一下,最终说道。
“什么?!”宇文鸠猛地便站了起来。发觉自己的失态,便又坐了回去:“请的都是哪些大夫?”
那丫鬟有些奇怪地看了宇文鸠一眼。能请哪些医生?自然是下人们请的那些大夫了,看一次病十个铜钱的那种。
这样想着,那丫鬟却也觉察到了宇文鸠对那苏瑾的态度不比寻常。犹豫了一会儿,那丫鬟低声道:“只是一般的大夫罢了。您也是知道的,没有对牌请不动什么好大夫。”
宇文鸠的脸色更为暗沉,发怒道:“我让你好好看着他,结果你就把他给我弄成了这副模样。既然如此,要你何用?”
那丫鬟才镇长觉察到宇文鸠的怒意,连忙跪下道:“是奴婢的错,请三皇子殿下饶恕!奴婢现在就去请最好的大夫来!”
宇文鸠冷笑一声,一脚将那丫鬟踢翻:“不必了,我去亲自看看他!”
他见到苏瑾的时候,苏瑾还在睡着。明明是大冬天,竟然还出了一身的汗,有几根发丝在额头上粘着,脸上也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宇文鸠看着,竟有种帮他擦擦汗的感觉,随即便对这种感觉感到万分的不齿与羞愧,连忙站起身道:“怎么不给他喝药?”
旁边站着的小厮已经发现三皇子对那戏子的态度十分不同。
便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三皇子的话。药早就喝完了,只是这苏瑾的身体却一直不见好。大夫昨天又来过一次,说是让躺着静养呢。”
连药都不给开了,直接躺着静养。这病该是凶险到了什么程度?宇文鸠不禁心中一惊,随即沉下脸来。
“这个人不能死。他对我还有很大的作用。来人,给我抬到我的屋子里去!”宇文鸠厉声喝道。
“这个……”一边的侍卫有些犹豫,“三皇子,这恐怕不太好吧。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了,怕是会说您……”
“说什么?”宇文鸠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侍卫,“本宫行的端走得直,他们想要说什么就说去吧。给我抬到我房里去,去请了京城最好的大夫来!”
那侍卫不敢多说什么,连忙答应着便去了。
外面还飘扬着小雪,苏瑾就这样被一张被子裹得严严实实送去了宇文鸠的房里。其中一个侍卫不由得仔细地打量了一眼那传说中的戏子,暗暗咂舌道:“乖乖,这戏子生的真好看。”
“快闭嘴,若是让三皇子殿下晓得了割了你的舌头。”另一个侍卫小声说道,之前偷偷赞叹的那个侍卫连忙闭上了嘴巴。
大夫很快就请来了。那大夫乃是之前在宫中做过御医的大夫,因为说话太直所以被当时一个比较得宠的妃子赶出了宫。谁知赶出宫后大家都喜欢找他看病,于是名声比在宫中的时候还要响亮一些。更重要的是,他晓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那大夫把了一会儿脉,沉思道:“本来不是什么重病。想来应当是心病,忧虑过盛加上郁郁难平,着了凉之后便是这样的情况了。”
“哦?”宇文鸠暗暗点头,“那您说究竟该怎样治呢?”
“要是按老夫所说,便是先开一些平肝火的药物。让小公子的心病有所缓解。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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