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之术已经登峰造极,竟然还有算不出的人物么?”
那先生哑然失笑,道:“推衍术可谓是无穷无尽,怎能随意便说是登峰造极?你什么都好,只是太过刚愎自用相信别人。此次去京城你要慎重一些。”
宋文驿见问不出来,只好点了点头,心中暗暗想着一定要去会一会那含玉而生的文曲星才好。他便不相信了,即便是含玉而生,难道上天在给玉的时候还能提前说明了他便是文曲星不成?说到底只不过是一个无凭无据的谎言罢了,要是论起真才实学来他倒是不一定就会比那个人差到哪里去。
宋文驿一边在京城的道路上慢慢走着,一面回想着师父曾经和自己说过的话。胸口的血书像是一块大铁石一样压在自己的胸口上,却又像是被烙红的铁,使得他浑身都隐隐发烫。想到这是母亲对他沉重的嘱咐,他便不由得叹了口气。
只是母亲咬牙切齿地骂着的“宋初”,又是谁?总要见一见才好。
宋文驿这样想着,不知何时便已经到了安国公府。安国公府当真不愧是传说中的宇文王朝第一府,光是门口的气派便顿时让人心中升起崇敬之意。宋文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门口散发着血腥气息的官兵,说明了来意。
那官兵点了点头,抱拳说了声“稍等片刻”,便进去通报了。
没多久便看见那官兵回来了,朝着宇文驿又是抱拳行礼:“我们老爷现下不在府中,但夫人说不可怠慢,请您进来。”
宋文驿听说安国公不在府中,心中难免失望。又闻言夫人请他进去,虽然怪怪的,但是想起临走之前母亲的嘱咐便又觉得管不了那么多,咬了咬牙便径直走了进去。
乔若雪早就已经在湖心亭等候。看着两个婆子将宋文驿迎了进来,方才笑盈盈的站起身道:“宋少爷。”
宋文驿抬头便看见一个美人朝着他笑了笑,俊脸在瞬间便烧得通红。虽然已经听闻舅舅在府中只有一个美人儿夫人,并无其他姬妾,如今看见国公夫人的时候仍然不免有些惊讶。
她并不是十分漂亮,但是却很有种清高的韵味。这种韵味是在常年的书香当中才能够侵染出来的,轻易的大家闺秀绝对没有。
乔若雪脸上蒙着一层轻纱,倒是看不太清宋文驿的神色。只看着宋文驿低下了头,还以为他是第一次见有些认生,便笑道:“宋少爷游历多年,当真已经长成一个大人了。”
宋文驿晕晕乎乎地和乔若雪说着话。
宋文驿虽然也是常年在外面游走的,但是银钱向来充足,并且老师又会推演,基本上在外没遇到过什么风险。见乔若雪是个知情达理的大家闺秀,顿时觉得其实见国公和国公夫人没什么差别。尤其是那乔若雪吃的穿的用的,无一不是昭显着安国公对其的宠爱。宋文驿很快便没了戒心,看着周围没人,将怀中血书掏出道:“我母亲现下被关在后院当中,饥寒交迫。偏偏父亲也是个倔强的,不肯放母亲出来。眼见母亲只剩下了一口气在,用衣角写了血书托我带出来给舅舅,请舅舅……”
乔若雪神情更是怜悯,看也不看便将那血书收了起来,道:“这样大的事情,我确实不敢自作主张。等国公回来我再将这信交给国公,如何?”
这正是宋文驿求之不得的事情。他怎能想到眼前这和蔼可亲又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的舅妈和母亲之间还有什么冲突呢?况且这本也算是内宅之事,交给她还算妥当。
宋文驿道了谢,便告辞离开了。
乔若雪看着宋文驿离开的身影,神情越发冷淡。将那血书拿出来一看,全是大夫人脱罪一词,毫无悔改之意,更是隐隐当中透出一股嗜血的疯狂来,不禁厌恶地将那衣角丢进了身边的湖里。
那嬷嬷看着便在心中叹了口气。宋家夫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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