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缓缓地打开了。
德全松了口气,伸手道:“宋姑娘请。”
那县令又不放心地拿起望远镜看了两眼,直到确认身后没有追兵,方才笑容满面地从城墙上走了下来:“莫提督,又见面了。”
德全笑笑:“王县令还是那样精神,看起来这几日过得不错。”
王县令却没来由的白了脸,勉强地笑道:“莫提督说笑了,我这几日都在焦灼当中度过。四皇子和拓跋老将军怎么不在?”
“他们马上就来。”德全从容地说,竟没有一点丧家之犬的气度。
果然没多久,宇文乾便率领着大队人马赶来。那县令又拿起望远镜不放心地看着,宋初站在城墙上看着宇文乾越走越近,有些疑惑地问道:“王县令在看什么?”
“啊?”王县令像是心虚一样地将手中的望远镜放了下来,“就是看看四皇子还有多久能到,呵呵。”
宋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站在县令身后的府丞只觉得自己冷汗都要掉下来了。他也是堂堂的一个读书人,心中满腹报国情怀,怎么就摊上了这样一个县令!
宇文乾进得城来,下马先是和县令等人见过,方才命令道:“传我的命令,众人不准在老百姓家拿一个铜子,也不准仗势欺人,违令者一律处斩!”
“是!”
那王县令见到宇文乾果然像是传说当中的一样,不禁放了些心,笑道:“四皇子真是好治军。”
“不敢当。”宇文乾一面和王县令说话,一面眼睛却情不自禁地瞟向了不远处站着静静地看着他的宋初。
“宋姑娘,别来无恙?”
宋初却觉得她几乎要流下泪来。
“四皇子可还好么?”宋初一面笑,一面却不争气地红了眼圈。
德全站在一旁笑道:“四皇子,宋姑娘。拓跋老将军已经安顿好了,县令给咱们准备了接风宴,咱们还是快去吧。”
宇文乾有些不舍地收回目光,问道:“我写的奏折可派人拿回去了?”
德全肯定地道:“已经派人去办了。只是边关到京城还要数日,只怕还要多等几天。”
宇文乾点了点头,含笑地道:“多谢县令一片好心了。”
说罢率众向前走去。
吃罢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众人分别有事,很快地散去。王县令看着众人走了,方才坐在宇文乾刚刚坐过的地方郁闷地叹了口气:“明明这龙城县可是咱们的地方,没想到那四四皇子像是进了自己家门一样,真真是…唉……”
府丞站在王县令背后没说话,心中想到:这可不就是四皇子的家么?天下之大,哪里不是皇家的地盘?
“啊,娘子,娘子轻点!”
宇文乾一面惨叫,一面拿着眼睛偷偷去看宋初的神情。
宋初果然绷不住地脸上有了些笑意,轻轻打了他一下:“让你逞强!”
宇文乾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娘子啊,不是我夸口。要不是上次因为中了机关,两个大鹰王都不是我的对手,又何况是一个?我当时就上马,然后三下五除二,那大鹰王就……”
“好啊。”宋初冷笑,“既然你那么有本事,告诉我身上这么大一块伤口是什么来的?若不是我发现你拿筷子的时候手微微颤抖,你是不是就不准备告诉我了?”
“哪有。”宇文乾狡辩,“这不是一不小心,大意失荆州。”
宋初瞪了他一眼:“是不是因为你身体里的毒还没清的缘故?”
宇文乾漫不经心地道:“你说那毒啊?上次师父派人给我送来了一瓶子药,早就好了。”
宋初却是不信,捉了宇文乾的手便要来把脉。只是宋初也只会一些包扎技巧,中药也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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