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德全一眼。这个男人总是婆婆妈妈的,眼见小姐都被人陷害成了这样了,却还装作一副很忙的样子。
德全不敢再说话,只好默默地跟在宇文乾身后。
宋初赶到的时候,果然看见一个浑身青紫的男人躺在地上,虽然已经昏死了过去,但是宋初还是一眼就看出来正是刚刚那个让自己包扎的男子。
“宋初,你怎么解释?”
拓跋老将军脸色很是不好看地坐在那里。
安国公坐在拓跋将军身边,看向宋初的眼神当中充满了浓浓的厌恶。他就知道,芊芊向来是个乖孩子,不会骗自己两次。
宋初低下头沉吟了一会儿,方才抬起头来说道:“的确是宋初给包扎的不假。但是宋初的确从未想过要毒害他,何况若是毒害他对于宋初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拓跋玉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父亲,我也不相信宋初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无冤无仇,怎么可能突然去害一个人呢?这件事情一定背后蹊跷。”
拓跋玉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拓跋老将军说道。
拓跋老将军——拓跋司冷冷地看了一眼拓跋玉,沉声呵斥道:“住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拓跋玉迟疑了一下,还是退了回去。
宇文乾一直未曾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宋初身后,像是要说明什么一般。安国公见状冷笑地道:“四皇子。我知道你一心喜欢宋姑娘,只是在军中投毒这件事情乃是死罪。难不成四皇子还想包庇宋姑娘不成?”
宇文乾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本皇子何曾包庇过宋姑娘?一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宋姑娘若是有害人的心思,包扎了那么多伤员,恐怕要出事早就出事了。这两件事情如此凑巧,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罢了。”
安国公冷笑一声。
“既然是这样,那么就麻烦四皇子将那栽赃陷害的人找出来好了。”
宋初清冷的目光看着拓跋司和楚襄,问道:“请问老将军和安国公,此人是为什么中毒?”
一个干干瘦瘦的男子连忙出来,恭声道:“据我观察,应该是因为身上所敷的药粉而中毒的。这毒药我前所未闻,只是下毒手法却是十分低劣,当真让人不解。”
“请问国公,既然是药粉里有毒,宋芊芊身上并没有这种药粉,又是怎么中毒的呢?”宋初反问,“何况我和宋芊芊并不曾有过身体接触,想必我还没有能够达到通过空气让人中毒的警界。”
“谁知道你又用了什么阴毒手段。”安国公冷哼一声,“难不成你一个小小的三品官职,还敢顶撞我不成?”
“并非顶撞,只是说明事实罢了。”宋初冷静地说道。
自从安国公开始说话就一直沉默着的拓跋老将军此时方才抬起眼睛,缓慢地说道:“若是按宋初你这样说,此事的确蹊跷。只是两个人都是在和你接触过后中毒,你也无法摆脱嫌疑。你若是能够证明这件事不是你做的,本将军自然会还你清白。”
宇文乾却笑了笑。
“没想到拓跋老将军那么耿直的一个人,竟然也学会打太极了。”宇文乾笑道,“这件事本来便是断案不利,怎能让宋姑娘一个姑娘家去寻找凶手?要我说,这件事应该由刑部的人亲手查办才是。”
“谁不知军中刑部是你四皇子的天下,你四皇子岂不是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我们还能说什么?”安国公却不依不饶,“四皇子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那依你说,又该怎么办?”
宇文乾含笑看着楚襄,只是那笑容却是不寒而栗:“没想到安国公只有这点胸襟气量,紧紧地抓着一个姑娘家不放。”
“好了。”拓跋老将军眼见躲不过去,只好无奈地道:“这件事便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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