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侍卫们都是畏惧地看了一眼王太傅。最近老爷因为王少爷的事情一直喜怒无常时常便会迁怒到了这些侍卫身上。曹川神色微微动了动,便继续若无其事地朝着前面走去。
“不错,不错,当真是一模一样啊。”到了大厅里曹川方才将这两个簪子重新拿了出来,饶是王太傅见多识广,也不禁吃惊地叫了起来。
“敢问曹主管是在哪里做的这簪子?”王太傅又仔细地看了一眼那金光闪闪的簪子,方才吃惊地问道。
“只是一个之前认识的银匠罢了,若是太傅您有兴趣的话我便让他叫来。”曹川闻言坦诚地笑道,“不如您看看这两支哪一只是您的?”
王太傅闻言眼睛在那两支簪子上看了半晌,方才叹气地道:“这当真看不出。”
“嘿嘿。”
曹川神秘一笑,“太傅拿起来看看。”
他依言便将那两支一模一样的簪子拿起,发现其中一个簪子竟然比另外一个轻了一倍还要多,顿时了然。
“好你个曹川,居然打了个空心的簪子!”他不禁摸了摸胡子,露出了这些天来难得的一个笑容。
曹川不禁哈哈一笑,解释道:“这簪子若是打实心的,恐怕我和内人都得心痛死了。光这个空心的簪子便足足花费了五千两白银,那宝石更是极其稀有,王太傅家中果然是财大气粗。”
“只是从杭州家中带来的罢了。”牵涉到王家的事情太傅变得谨慎了许多,只是一语带过,随即便问道:“你若是得了大胖小子,定然要告诉我才是。对了,最近那茶叶情况如何了?”
“行情还不错。”曹川笑道,“放心吧,您的茶叶我可是一点儿没动,都留着呢。”
王太傅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却听见外面一阵喧哗,还有隐隐约约的哭声,不禁变了脸色。
“老爷,夫人,夫人她……”
一个侍女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身上的衣衫尽是凌乱,可是她却像是没有察觉一般,脸上全都是泪痕。
“夫人怎么了!”
王太傅闻言如同晴天雷劈一般,直直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问道。
“夫人她,悬梁自尽了……”那侍女哽咽的说,“幸好小燕进去开窗户,方才发现夫人的举止,刚刚被救了下来,还请老爷赶快给夫人叫大夫……”
王太傅只听了那侍女的前半句,只觉得像是炸雷在头顶响起,不禁“蹬蹬”往后退了两步,眼前一黑便要昏倒,迷迷瞪瞪当中却听见曹川冷静而又焦急地在他耳边喊道:“太傅醒醒!王夫人还在房中等着您去叫大夫呢!”
他闻言倒是清醒了几分,猛地一咬舌尖便从昏迷的状况当中清醒过来,当下严肃了神色便朝着外面走去,刚走了几步便又着急地道:“快,快,将太医叫来。”
“是。”
几个侍卫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跑得飞快地去了。
王太傅匆匆忙忙地朝着夫人的住处跑去。果然看见夫人正在床上面无血色地躺着,不禁心中又是一惊,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缓缓地走上前去,却听见她身边的丫鬟着急地道:“老爷,夫人应当只是昏过去了,脉搏健康的很呢。”
他这才觉得心中安定了些,连忙上前去摸了摸夫人的脉搏,确定她的确还活着,不禁悲从中来,老泪纵横地上前拉住了夫人的手。
几个丫鬟连忙退了出来。
得到消息的王之谦正在宋芊芊那里温存,闻言不禁大吃一惊,连忙便朝着王家的方向跑去,只留下一脸怪异神色的宋芊芊。
“娘!”
王之谦没多久便到了,看见王夫人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低声和王太傅说着什么话,心中总算安定了一些,连忙上前叫道。
“孽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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