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歧视道,“难道拓跋玉就适合吗?”
宋初一下子转过身,张了张嘴,又沉默,盯着脸色发黑的人看了好半晌,自暴自弃般,“对啊,就是他又如何,至少他不会娶什么公主,不会有三妻四妾,不会……”
“够了!”哪里不对劲,不应该是这样的,宇文乾还是受不了宋初嘴里吐出的话语,怒吼一声。
宋初像是受了惊吓,不再说话,只是直盯盯的看着宇文乾。看着对方痛苦的表情,心里同样不好过。
“难道这些日子你都在和拓跋玉幽会吗?”宇文乾忽然开口问了一句。
“是又如何。”想也不想的宋初回答道。她的心里在滴血,在哀求着对方不要再问了,自己是如此的没用,最后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伤害你我。
“那你把我当什么了?”宇文乾一把握住宋初的双臂,盯着就在眼前的人,仿佛要看清楚对方的一举一动。
宋初忍着心里的疼,“你说呢,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了,”宋初狠狠心,直视宇文乾双眼,“一开始只是希望能通过你好好复仇,后面是被你吸引过,但那又如何呢,你给不了我所要的,而且我和拓跋玉青梅竹马,你又怎么能比呢?”
宇文乾双眼蕴含风暴,宋初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宇文乾,想必真的是伤心到了极点,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宇文乾努力抓住自己的双手,控制自己,他盯着宋初看了半晌,“王府也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便重重的踏步而出。
宋初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就发现自己的房门已经打不开了。宇文乾那暴怒的样子深深刻在她的脑海,忽然心里生出一股担忧,她趴在门上,喊着,“宇文乾,你要是敢对拓跋玉做什么,我绝对不原谅你。”
宇文乾脚步一顿,眼中风暴加深,又继续向前走。
王府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这么两个时辰,甲已经查探好了消息,正跪在宇文乾面前禀告。刚刚还布满乌云的脸一下子云开雾散,神情放松。母妃他们果然有事情瞒着自己。
“先下去吧!”大脑里不断涌出刚刚听到的话,宇文乾脸上最后被柔情取代,“傻丫头。”怪不得刚刚感觉到强烈的不对劲,那人就好像是故意激怒自己一般,没有丝毫理智和计策所言。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吗?
夜已经深了,外面的风吹得哗啦啦的,宇文乾一个点脚,轻身飞上屋檐,最后在宋初的房间上面停住。趴在上面,偷偷的揭开一片瓦,里面的情景全部展现在自己面前。
宇文乾勾起一丝笑意,只见空荡荡的物质在只有她一人,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偶尔还能听到抽泣声,似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摆在一边的晚饭整整齐齐,一看就知道一口也没动。
宇文乾直直的盯着那个忧伤的身影,仿佛自己也化作了一缕思绪。房间里的人在伤心,屋顶上的人在凝视,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动作不知过了多久,多久。
宇文乾还是心疼宋初,最后叫来银桃,让她好生照顾宋初才放了心。自己匆匆朝宫里走去。
德妃坐在梳妆镜旁,镜子里的女人不再年轻,脸上增添了几抹愁绪。没有让宫人伺候,自己解下头上的发饰。忽然手被人握住,温暖而有力。
“乾儿?”这么晚,怎么进宫来了。
“是儿臣,母妃。”宇文乾顺手伺候了德妃一回,“母妃怎么不让宫人来?”
享受着儿子的伺候,德妃终于露出笑来,心里却是七上八下,难道宋初实话告诉儿子了?
“母妃,儿臣以为母妃是不会欺骗孩儿的。”想起两人在宫里相依为命的日子,德妃红了眼眶,要不是自己不争,儿子争气,现在两人可能早就是具白骨了。
可是儿子的话却让德妃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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