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寺说不说破破烂烂,却也不是金碧辉煌,那经过百年岁月的建筑看上去格外端庄大气,那是一种经过时间沉淀下来的气势和温和。
路上人不多,但外面的香炉烟雾缭绕,插得满满当当。真是虔诚,一大早便上来了,想比下山又会在桃林游玩一番,再吃个饭,一天便这么过了。
宋初恭敬的磕头上香,并不管宇文乾。忽的身边重重跪下一个人,宋初偏头,吃了一惊,“你……”以宇文乾的骄傲,怎么会跪拜这些东西,他想来奉行我命由我不由天。
宇文乾凑到她耳边低头说了一句是什么,也不看宋初是何反应,学着旁边人的模样,规规矩矩磕了个头。
之后,宇文乾打听了附近美景,拉着宋初去观看,一路上,宋初都心不在焉,心里一直响着宇文乾那句低语,“如果真的有佛祖的话,那我祈求他保佑我的宋初永远平安快乐,即使永远不会爱上我。”
宋初已经分不清男人说的是真还是假,心跳的厉害,脑袋好像不会思考。
宇文乾又说这里的主持德高望重,带着宋初和老主持说了好会儿话,宇文乾着实不是听佛法的料,陪了宋初一会儿,觉得无趣,借口离开。又过好久,宋初才悠悠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清丽脱俗,好像远离了世间烦愁。
“心情这么好?”宋初在身边,宇文乾忍不住要动手动脚。
“嗯!”宋初点头,嘴角的笑意好像要溢出来。
见没有继续说的打算,宇文乾也不介意,拉着宋初慢慢下山。
这一行宋初收获不少,好像心里的尘埃被扫除了大半,对着宇文乾也不再忽冷忽热。用心去体会,用心去包容。月光在窗外成了过客,留下一片皎洁。宋初侧着身子,身旁的男人好像睡得都不安稳,眉头紧皱,分明的轮廓挺立,好像没有放松。
她怕陷入男人的温柔里,怕有一天会像师傅那样离自己而去,如有那一天,自己又该如何。不曾拥有便不曾有留念,更不会有心伤。更何况,这人伤过自己一次,还应该再相信他一次吗?
宋初眯着眼睛笑了,罢了,顺其自然,不负初心就好。
她伸出手,放在男人的眉宇间,笑了。
宇文乾最后还是答应了宋初,自己带着一干属下去了京城。宋初留在越城。作为条件,宋初答应他只是试探,不做任何危险的事儿。!%^*
阳光照进来,宋初眯着眼睛,左手缓缓朝边上摸去,入手处一片冰凉,吓得一个激灵,宋初腾的坐起来,揉揉脑袋,想起这人昨天便入京了。
“银桃。”喊了一声,门打开,银桃端着早就备好的水进来,伺候宋初洗漱。
银桃心里暗暗为自己点赞,终于不再被主子抢活了,不然自己都要失业了。
别院仿照安亲王府建成,或许会再此停留月余,人手都配齐,全是风云阁的精英,为了宋初的安全,宇文乾也是煞费苦心。
吃了早饭,宋初也该办正事儿了。(!&^
“龙承毅现在在哪儿?”
“现在住在云来客栈。”阮晓也被派到此处听候吩咐,闻言立马道。
宋初点点头,擦了擦手,果然还是自己家里好,想到远在迪尤的孩子,叹了口气。
南边儿的战争已经结束,宇文瑞攻下京城,宇文浩南仍在,恭迎帝王回京的呼声逐渐高涨。好像天上的乌云终于敌不过太阳的强光,天下一片哗然。
“哎,我就说,那二皇子根本就是造谣,五皇子倍受帝王恩宠,怎么可能是造反,你看,五皇子发威,二皇子还不是灰溜溜的跑了。”
虽说宇文厉是皇家人,可连宇文浩南都亲口承认不要他这个叛乱作上的儿子了,百姓们议论的毫无障碍。
“可不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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