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有理了。”东擎渊如江湖人一般拱手,“我这弟弟天生爱武,自己却又没耐心,上次见到先生身手不凡,希望先生不要怪罪。”东擎渊说得客气,外面两个守门的一男一女武功就已不弱,这个男人更是看不出深浅,东擎渊脑子转得飞快,马上就是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
“公子不必自谦,小少爷可爱单纯,我们俩也喜欢的紧。”好像是在印证自己的话,给金宝竹夹了一块他喜欢的八宝鸭,“快吃吧,特意给你点的呢。”
金宝竹傻傻笑了,捣腾了半天,现在才发现真的有些饿了,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反正一切有哥哥。
“我这弟弟从小身子不好,家里人娇惯了些,性子还是不坏的。”东擎渊宠溺的目光看着金宝竹的头顶,做足了兄友弟恭的样子。
“小少爷真是好福气。”宋初叹了一声,颇有些连影自顾的感慨。
东擎渊一愣,看了两人一圈,男人冷峻,似是不善言谈,女人温婉,如水中之月,“钱先生还是好福气呢,娇妻在旁。”
宇文乾眼神一扫,宋初笑了,“看公子相貌不俗,定会有个如花美眷。”说着又让小二进来,“不知道还有贵客来,公子再添些菜。”温婉的声音好像泉水叮咚,流入心尖,东擎渊没由来有些放松。
指了几个菜,看着宇文乾又道,“钱先生武艺不凡,我弟弟没大没小,先生不要介意。”
宇文乾端起酒,一口喝下,意思不言而喻。
对方明显是不介意,东擎渊高兴饮了满杯,“先生一看就不同于常人,给我弟弟当侍卫委屈了,可大丈夫在世,自当做一番事业。”
金宝竹闻言啃鸡腿的动作一顿,责备的眼神盯着东擎渊,好像在说,“你明明不是这样答应我的。”
东擎渊表情不变,淡定得给金宝竹夹了些青菜,语气宠溺,“不要挑食。”
笑中带刀,金宝竹对自家表哥这表情再熟悉不过,匆匆低下头啃菜去了。
“哎,我们厌了,早就不想管江湖事了,就像安安定定的生活罢了。”宋初看口气。
东擎渊没有多劝,见宋初两人是外地人,转而说起了东胤的风土人情,逗得宋初笑脸不断。临走,又递给宋初一块令牌,“相见便是有缘,若先生夫人有什么难处,尽可拿着一块牌子到京都府尹处。”话那么明显,宋初手一抖,就要推辞,东擎渊哪里肯受,带着弟弟走了。
宋初盯着手上雕琢细致的令牌,“还真是个风流太子。”
宇文乾冷哼一声,看到宋初把那令牌细细收好,更不满了。
“先是道歉,又是拉拢,再来个投人所好,最后又添一把油,东胤太子可不像传言中那般温文无害啊!”
“那你还留着那东西作甚?”宇文乾低垂着和眸子,看不清表情。宋初却知道对方生气了,不过气得颇是莫名其妙,难不成是不高兴自己擅自答应金宝竹赴宴的事儿?没这么小气吧!
“好了,好了,别生气,”银桃说了,男人有时候就像孩子,是要哄着的,宇文乾一本正经发脾气的模样还真是可爱。
宇文乾妞妞头,听宋初的语气忽然觉得别扭,“那东胤太子可不简单。”
一下子转变太快,宋初下意识点点头,露出个狡黠的笑来,“听说大鹰王和东胤太子关系不错呢。”
宇文乾眼神一亮,“初儿果然打得好主意。”
此后一段时间,宋初以会友的名义经常邀请金宝竹,东擎渊不时也凑凑热闹,宇文乾仍旧一副冷淡模样,也熟悉不少。东擎渊不时问问这,问问那,也没打探到多大的消息,自己本事事物繁忙,也不经常见面。
一日,宇文乾指导金宝竹练武,小胖子不过扎了半个时辰的马步就出了一身汗水,白胖的脸好像刚刚出炉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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