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分理智在,《天地九章》果然说的没错,一切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生物,不要用平常的眼光看待他们。
“你自己好好想想。”忍住要把药膏瓶摔在宇文乾脸上的节奏,这药可珍贵了,跺跺脚,没气发的走掉了。
宇文乾收回目光,庭院满地如霜,仿佛寒气沁到心房,眼睛再也看不清卷宗上的文字,“初儿,初儿……”嘴里无声的叫着,好像这两个字能给他力量。
第二天,只要有颜色的人一眼就看出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银桃碰碰德全,头凑过去,脸还看着前面端坐如松的人,“你说主子和小姐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德全摇摇头。
院子里搭了一个小棚子,四只大木棒支撑,头上用竹条编制搭在上面,铺着薄薄一层竹叶。遮住了烈日骄阳,透过缝隙在地面上打下一片斑斑驳驳的光点。中间放着厚实圆木制成的小几,上面放着一壶清茶,两个洁白的茶杯荡着绿绿水光。边上还放着一盘红透的水果。明明惬意十足的场景,生生因为两人而破坏了气氛。
宋初坐在一张藤椅上,身子倾斜,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对面,宇文乾兀自看着风云阁的卷宗。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谁都不理会谁,明明一臂之隔,好像相隔万里。
宇文乾心里烦躁又后悔,经过了一晚上的反思,回味着昨日的一言一语,就想狠狠揍自己一拳。那些话是自己说的吗?玩弄?自己堂堂宇文乾,什么时候那不自信了?就算如此,怎么会怀疑初儿呢,她怎么会是那种人。
宇文乾苦笑,自己还真的没有在谁身上如此失态过,遇到宋初,真是自己的劫难和幸福。
又担心宋初一个人生闷气,看到宋初坐在凉棚下,自己也跟来了,可惜一个眼神都没有得到。
宋初越想也越不是滋味,对宇文乾的了解好像根深蒂固,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人误会置身,宇文乾昨日那句不是铁做的话一直徘徊在耳边,又心疼又恼怒。
这么私密的事儿,也不好找人商议,本就忘了那些所谓的恋爱技巧,宋初一边看着书,一边琢磨着。
何有信带着小徒弟到达宋初在东胤的住所时,一片冷清,退回去瞧了瞧大门。
“师傅,我们没有走错吧!”小徒弟指了指门外不起眼的红点。
“应该没错。”何有信摸摸续了很久终于长起来的胡子,“进去。”小徒弟看上去十岁左右,背上背着个竹篓,小小的身子一眼就是营养不良,大大的竹篓都快把人给遮住了,不过何有信丝毫没有虐待小孩儿的觉悟。!%^*
“银桃?”大咧咧喊了一声。
一个身影像鬼魅一般窜过来,何有信被吓得退后几部,稳住身子,影子变成了实人,不就是刚刚自己嘴里的那个人吗?
“银桃,这大白天装鬼吓什么人啊?”何有信惊疑不定的拍拍胸口,嘴里不客气道。
银桃弓着腰,小心翼翼捂住何有信的嘴巴,声音放低,好像深怕吓着什么似得,“何神医哎,你小点儿声。”
似乎被银桃鬼鬼祟祟的动作传染,何有信左右瞧瞧,贼眉贼眼道,“出什么事儿了?”(!&^
“主子和小姐……”银桃比了个吵架的动作。
何有信咧开嘴笑了,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
银桃急的要死,这都两天了,主子不动,小姐也不动,嫩是把这温馨自然的小院弄得像是北极寒冰。
看到何有信摸摸胡子,又逗逗边上的小孩儿,气了,“还不都是你,要不是你给了小姐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又让她去什么古寺参禅,小姐也不会性情不变。”要不是一直跟着宋初,她都以为自家小姐被人掉包了。
何有信漫不经心,没好气瞥了银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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