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德妃也不见了,许多妃子都消失了,整个宫廷少了些争斗,倒是有些冷冷清清。
“瑞儿,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
宇文瑞按着帝王太阳穴的手一愣,然后若无其事继续按着。“父皇。”
人老了,大皇子残废了,二皇子叛国了,三皇子早逝,四皇子被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弄死了,终于只剩下最爱的孩子了,可是,为什么心有些痛。
“你说老四有没有想过这个位置呢?”
宇文瑞本该静静听着就好,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四哥或许从来就不贪图这个位置。”兄弟几个,除了他,谁有能力坐上这个位置。
宇文浩南挥开宇文瑞的手,让他在对面坐下,居然赞同的点点头,“现在细细想来……”
宇文浩南不说话了,他能说什么,承认自己当时做错了吗?不,他是皇帝,是没有错的。是宇文乾做了,他不该那么锋芒毕露,不该那么能力卓越。
宇文瑞觉得自己有些不认识这个皇帝父亲了,老了,皱纹在他身上无所遁形,连曾经的某些坚持都在动摇,“瑞儿,你说要是老四还在……”说一半,又不说了。
宇文瑞却是懂了,或许在看到苍凉的山河,在知道自己被人误导杀了那个让他自豪又害怕的儿子的那刻,就已经后悔了。
宇文瑞不说话,静静的陪着。
“瑞儿,你说朕死了,能见到你娘吗?”
宇文瑞一愣,还没开口,听到宇文浩南自嘲一笑,“你娘那么善良温柔,知道我做的这些事儿也不知道……”
宇文瑞低下头,不忍看这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如此苍凉的表情。
官道上,一队人马扬鞭疾驰,马蹄踏起,扬起一片尘。
幽城一处寻常院落,一个男人倚在门上,神情担忧。
“放心吧,夫人就是有点儿发热。”何有信写好方子,交给自己的小徒弟,钱有缘拿着跑了。
宇文乾视线望去,床上的人脸上发热,本该好了的痘子好像又叫喧着出来。或许是这几天骑马没有注意,一到幽城,宋初就倒下了。本就不好的身子忽然像是发了一场大病,还好何有信跟在身边。
宇文乾点点头,走到宋初床边坐下,额头上尽是汗水,绞了帕子盖在头上。
银桃端了一盆热水过来替换,本就赶路匆忙,又因为宋初这一病,宇文乾脸上苍白又憔悴,“主子,我来吧!”
宇文乾摇摇头,“无碍。”低头瞧着宋初的眼神眷念而温柔。
这场病来的快去的也快,或许还是何有信的药方太好,一个晚上,宋初的热度就退了下来,宋初怕过病气给男人,推着他出去。
“我身体好,要是真的过给我了倒好呢。”宇文乾一脸轻松真诚。说着一边脱衣服就要上床。
眼前盖下一片阴影,宋初撑着双手推拒,手掌间的皮肤和遒劲的肌肉接触,弹性十足。宋初忍不住摸了一把。
男人眼神一暗,视线就有些泛红,宋初反应过来,嘴里打结,“不要,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我这也是要休息啊!”
宇文乾身上加大力度,就要覆上去,又怕宋初手受伤,掌控着力道。
“你……”
一股风从门口吹来,两个头偏向门的方向,四只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嘴巴微微张大。
“五皇子,主子他们……”
好吧现在门外也多了一个头两只眼睛了。
“嘭”,门从里面被狠狠关上。
宇文瑞呆滞的动了动脑袋,刚才自己看到什么了,好像打扰了自家哥哥的好事,“你怎么不拦着我!”幸好自制力强,没有咆哮。
银桃拍着胸口,想把自己的眼睛抠出来,不知道这样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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