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朴湛琪感叹不已,当初来时多么落魄,如今就有多么惬意。
东胤的夏季总是很热,一出北蒙国界,太阳瞬间就炽烈起来。马车里毛皮多,燥热的出汗,许久未骑马,宋初拉着朴湛琪出来,推她到东擎渊马上,闹得别人红了脸庞才甘心。一行平安到达东胤都城有过了十天半月,一看就到五月份了。
东胤城门,躬身各行,“先生的久居还存着,若不喜欢,我可以再替先生相个好的宅子。”
“不麻烦了。”宇文乾抱拳,带着妻小目送。
宋初和朴湛琪唠嗑了一阵,拍拍肩膀,“有空过来。”
久居依旧,一年未来,院子干净的好像刚刚扫过,花架子上长满了细小的花朵,遮住了一处阴凉。
“看来下了功夫的。”宋初转了一圈,一样不少,连门口的栅栏还有宇文乾动过手的痕迹。“这一路倒是出乎意料的平安。”刚坐在石凳上,银桃就搬了垫子出来,“这都热天了,何须此物。”宋初摆摆手让放回去。
银桃为难,宇文乾亲自接了,“你身子自来不好,可不要贪凉。”
宋初努努嘴,站起来,宇文乾放下软绵的垫子,吩咐,“把屋里收拾一下,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
银桃嘻嘻笑,“阮晓早就吩咐下去了。”
不一会儿,德全端了茶水出来,“赶得及,主子夫人先润润喉。”
搁在东胤的东西都是极精致的,一套莹绿釉彩陶茶盏,仿前朝而制,上面画工精美、形态各异的梅花格外艳丽,宋初抚摸着,笑道,“都累了,先歇着罢。”
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的,伯夷搬了贵妃榻在花架子下面,宋初缓步过去躺着了。“过来呀!”上面垫着北蒙特有的软皮毛,舒服极了。
宋初朝一边挤一挤,宇文乾靠着躺在一边,眼睛之上就能瞧见绿油油的叶子和多彩花朵,仿佛世界的颜色都明亮了。
宇文乾给宋初揉着小腿,“还疼?”
宋初摇摇头,眯着眼睛,“好久没骑马了。”
“你呀,真是贪玩。”宇文乾嘴里宠爱疼惜。
宋初只顾得嘻嘻笑。
阮晓不是不识时务,而是宇文乾和宋初只要在一起当着他们属下的面也腻歪的厉害,脸上表情都没变的走过来,一封密函递上。“属下已经把屋子看过了,东西晒晒就行,缺的都让伯夷伯于添置去了。”
宇文乾点头表示满意,阮晓屈身退下。密函拆开,一目十行,躺下,声音微不可闻,“西潘飞鸿登位了。”
宋初眼皮一台,“西潘明鸿?”西潘皇室人口较少,仅仅西潘嘉伸的儿子也就两人,加上几个弟弟的,也不过十来人。这西潘飞鸿说起来却是皇室最不起眼的一个。为西潘嘉伸五弟的唯一庶子,从小就和那不得宠的父亲一样不起眼。
“我记得西潘明景最为厉害,而且他还是先皇的嫡子呢,曾经西潘嘉伸夺位都没把他逮住杀了,怎么?”
宇文乾扯扯宋初的耳朵,“有句话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东胤想要控制西潘,依西潘明景的霸道嚣张性子,怎么会甘于屈居人下。想来宋驿文选择的是个易控制的人。西潘明景为夺皇位杀红了眼,最后斗的两败俱伤,白白便宜了西潘明鸿。”
宋初眼珠一转,怎么会如此恰好,“难道……”
宇文乾勾起嘴角,点头。
“太子果然不可小觑。”宋初深以为然。
宇文乾更是了解宇文瑞颇深,“论计谋,我比不上五弟。”
这人亲自承认不如人,宋初笑得乐了,半坐起来,盯着宇文乾笑。宇文乾无一丝不自然,磊落,“论起行兵打仗,自然还是你夫君强。”那豪气万丈,眉眼舒展,宋初忍不住吻了上去。
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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