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和平时稳重的模样相比,多了分可爱。点点头,把人送到门口,想要问自己什么时候回去,还是忍住了。
银桃一边铺床一边暗暗扫向宋初,看她欣喜的写着什么,又是不安又是忐忑。
“有什么就说。”从出门就憋着了,居然没被憋死。
“小姐,虽然不知当讲不当讲,我还是要说,那个什么宋思清,和小姐分别十多年,又大老远的从宇文把小姐给掳来,若真像他所说的担心小姐忘了他,做什么要露出那么多破绽。”(!&^
看宋初不说话,银桃不罢休,“若小姐不相信,那我们便试上一试。既然小姐称他是亲人,那便问问他何时让我们回宇文。”银桃心中暗探,小姐啊,你千万别被人家给迷惑了,别忘了我家英明神武的主子啊!
宋初摆摆手,“我相信他。”破败的心要一个安慰,那个青梅竹马就是自己这辈子的救赎了。她也是会信任别人的,宋初上手紧握,看着外面漆黑的夜。思清,你千万别让我失望。
闫山雨没有听到宋初的祈祷,他正在主屋,坐于上位,瞧着手上龙承毅给他带来的东西,薄薄的纸张被抓得皱起,眼中黑云滚滚,似乎风雨欲来。边上候着的人忍不住低下头去。
“好了,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替我谢谢他,今后能用得着在下的定不推辞。”
那人很快溜了,像是身后有老虎在追赶。
闫山雨叫了两声,两个黑衣人悄无声息跪在他面前,闫山雨沉着一张脸,屋里没有点灯,黑暗中诡谲莫测,“安排好人手,把夫人身边的那个丫鬟给偷偷解决了,记住,不能被夫人发现。”
两人点头应是,就要隐回暗处,闫山雨闪过宋初那笑得开心的脸,迟疑道,“算了,弄个不成事的药就行。”看在初儿的面子上,留你一命。
吩咐完,闫山雨颇为高兴,不管以前如何,今后你都只能是我的。“初儿,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的。”
宇文乾不知道自己的得力下属快被人干掉。身边少了点儿那人的温度,始终睡不踏实。穿衣服的簌簌声把德全招了进来,他皱眉不赞同道,“主子,你已经几天没有休息了,睡一下吧!”西潘似有异动,宇文瑞隔三差五来访,又要担心夫人的身死,短短几日,宇文乾看上去瘦了不少,眼底一片青黑,脸上的表情更少,周身的气势却越发凌厉。
“上茶。”宇文乾不是个听人劝的。德全摇摇头,转身出去吩咐了。若是开始还能以不要让宋初担心的名义劝劝,现在都不顶用了。宋初的让阮晓的传话也不过坚持了几日。几日后,宇文乾还没有得到宋初的一丝消息,整个人都快疯魔了,若不是有宇文瑞劝着,恐怕不知到什么境界。
“主子……主子……”刚刚才出去的德全忽的在夜里大呼小叫起来,那激动紧张的声音都带着颤音,宇文乾揉揉眉心。可能夜里有些反应不过来,待站起身,德全颤颤巍巍的站立在他面前,手上拿着一粒黄豆般大小仿若石子似的东西。
宇文乾眼睛一亮,从德全手里把东西抓过来,急的开始撕扯小小的纸丸。
德全暗道,果然遇到夫人的事儿就失了智商,自己翻出药瓶,滴了药水上去,深灰的纸丸渐渐膨胀,里面的蝇头小字显现出来,“我在东胤,方位不知。”
宇文乾侧手一旁,高声道,“点二十人,随我去东胤。”德全匆匆转身处理。宇文乾出了房门,早闻消息的阮晓恭敬的候在门外,宇文乾扫了他一眼,阮晓站得更直,“主子,请让属下随行。”
“明日若太子前来,记得告知他我有事先行,西潘一事自行处理。”
阮晓目光一暗,却不敢反驳,一个字都带着气馁,“是。”
“既然应了,就赶紧安排人做。”
幸福来的太突然,阮晓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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