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慰你们在天之灵……”
说时迟那时快,人群中一个庄稼壮汉突然发狂,对着周围的就开始攻击。那青年顿时熄了声,村长害怕的高喊,“快,小心,别被他咬住,狗蛋儿,你们几个赶紧把人止住,三丫,赶紧把绳子拿过来。”
下面的人胆战心惊,躲避的躲避,抓人的小心翼翼,只要高台的笑声穿破耳膜。随着声音的拔高,那壮汉像是受了刺激,四肢都扭曲,攻击的动作越发凶狠,双眼空洞,动作也越发凌厉。
众人无法,又怕自己中招,小心的躲避着,壮汉逃出了包围,居然直直朝宇文乾四人冲过来。
“小心……”
喊声未落,宇文乾拉开宋初,男子直直冲向后面的德全和银杏。德全举起剑柄,朝壮汉肩膀一拍,那人停顿了下,定准目标,手脚胡乱无章法袭击德全。
银杏拿起未出鞘的宝剑,拍了下男人的脑袋,刚还张牙舞爪的人轰的一声倒在地上,顺带吐了口血。甩给德全一个不屑的眼神。
“粗鲁。”德全指指银杏。
一个妇人急急忙忙跑过来,怨恨的瞪了银杏一眼,“你怎的下手怎么重?”见几人身上配有武器,不敢多言,扒拉着地上的男人,“当家的哎!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从娘家回来几天的功夫,你怎的就遇到这等祸事。”
宋初这时候正本宇文乾拥在怀里,听到女子尖锐的笑声消失,朝高台上一望,瞥见那人头发底下怨恨的眼神,心里一秉。
“啊!”一声惨叫,妇人死不瞑目。众人纷纷看过来,吓得脸色发白,四肢发抖。原来那妇人被汉子一拳穿胸而过,血腥的手无力的垂着,脸上带着傻笑,诡异而恐怖。
宇文乾取下宋初头上的紫金花簪,一道劲风扫去,汉子摇晃两步,行动迟缓,倒在地上。
刚才吼得最大声的青年小心翼翼上前,指挥着几个男子把那汉子给绑了。妇人的尸体自有人处理了,杀声震天的气氛变得有些心有戚戚,一些妇人抱着孩子小声哭泣,冷冷清清。
“都是这妖人的错,乡亲们,烧了她!”青年赤红的双目注视着地面上的点点鲜红,情绪喷薄而出,一手指着高台之上,“都是你这妖人,还我父母命来。”
一双双空洞的眼睛随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渐渐有了神采,害怕的、厌恶的。
宇文乾低声吩咐银杏一句,高声道,“乡亲们,敢问这位姑娘所犯何事?若是罪恶滔天,亦可报告官府,私自处理太过了吧!”
“你这外人少管我寻芳村之事。”村子颤颤巍巍走过来,见宇文乾一行气势非凡,简单解释,“这女子使了妖法,让我村子不得安宁,自是按我村规处置。”
“哼,难不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否则怎么躲躲藏藏,”宋初在宇文乾怀里不满的嘀咕。
宇文乾摸摸宋初的脑袋,心头疑惑更甚,看了笑得诡异的女子一眼,“乡亲们,听我一言,杀人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宇文乾话还未完,那青年嗤笑一声,把矛头指向宇文乾,“这个外村人肯定是和妖女一起的,乡亲们,把他们赶出去。”
宋初一惊,下意识的朝宇文乾怀里挤去,“不识好歹。”宇文乾一怒之下长剑一挥,溅起的尘土碎屑竖起一道城墙。
“沈姑娘,你还好吧!”银杏跳上高台,脚随便一踢,铺上去的木材应声轰塌,伸手在女人鼻子下试探。
沈芳芳摇摇头,结在一起的发丝随着动作晃动,挨得近了,闻到破败的衣服里发出淡淡腥臭味。
宇文乾拉着宋初挡在高台之前,笑容不容置否,一干人干看着咬牙切齿。
“你这个外乡人少管我们寻芳村闲事,”眼睛赤红得盯着已经被银杏解绑了的女人。身后众人露出惊恐的目光,推拒着后退,男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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