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防。
“若军队……”何有信简直不敢想象,不战而胜,上百年前的悲剧难道又要重演?(!&^
“所以当务之急,看着沈芳芳。”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不管是否另有所图。
“是。”
夜色下,只剩男人一个人的身影,亭子中,四面风声阵阵,夏日的热气都已经消散了,秋天快要到了。宇文乾摊开手,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赫然清晰写着五个大字——沈芳芳解药。你到底是谁?
归云楼山高地险,途中迷障阵阵,一不小心便会一命呜呼见了阎王。宋初坐在轿子之上,也感觉到周身冷气侵袭,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轿子停下,外面有人唤了一声,“夫人,到了。”
宋初掀开轿帘,周煜候在一边,高耸的大门上写着归云楼三字,大气蓬勃,煞气逼人,宋初垂下目光,朝远处望去,一人火急火燎跑来。
“思清?”
来人正是闫山雨,听得下人回禀,便放下公事匆匆而来,仔细打量了一番,“可有受伤?”
宋初摇摇头,目光柔和,又有些委屈,“可惜还是让那宇文乾给跑了。”
“没事儿,初儿平安回来便好。”闫山雨拉过宋初的手,“来,你还未曾来过此处,哥哥带你瞧瞧。”
越过两旁护卫,宋初忽然感觉到一股视线盯住自己,下意识扫过去,只见打头的一个红衣女子呆呆的看着他们,目光伤感又高兴。
离得远了,宋初方才问,“思清,那个着暗红衣衫女子是谁?”
闫山雨少见的脸色讪讪,“她呀!嗯,刑堂的掌事。”
“看起来很年轻啊!”宋初感叹。
“嗯,都是近三十的人了。”闫山雨有些烦躁,“走吧,带你去逛逛。”
“嗯!走慢些啦!”宋初急急跟上去。
周煜看着前面二人,欣慰的笑了,转头,“堂主可是不开心?”
“未曾,楼主好便一切都好。”暗红色的衣衫凸显了丝娇艳,女子容貌寻常,却肤白精致,眼角处些许皱纹彰显着她的年纪。
“堂主对楼主自是最好的。”
“自然,他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子颇有些骄傲,却有几分伤感。
“心房可是布置好了?”这话问的是楼里的总管,闫绛,楼中唯二闫姓之人。
“先生放心,都布置妥当,梅堂主还出了不少力气呢。”
“哦!”周煜看着红衣女人,眼色暗沉。
宋初瞧着布置周全的寝房,满心温柔,“思清还没忘记啊!”指指边上的小巧狼毫。一套精美的笔墨纸砚华美铺张,散发着浓浓的墨香,“是我最喜欢的仲将之墨,”宋初喜不自胜站在桌案之前,江南素纸,绾花狼毫,麒麟镇纸。
“思清?你怎么了?”宋初兴奋转头,却发现闫山雨神游天外
“没,没什么。”闫山雨拍拍宋初的肩膀,“喜欢就好,记得小时候你什么都不喜欢,偏偏最爱这些文人东西。”闫山雨把一桌子的东西看在眼里,情绪复杂,“我和姨娘还说,若你是个男子,恐怕状元也不在话下。”
宋初嘻嘻笑,“哼,为何要身为男子,即使女子也是可以的。”豪情壮语,大笔挥就,一副狂草速成,干净利落,翩若蛟龙。
“好好好,初儿是最好的,如今天下谁不知你宋初的名声,”闫山雨拧眉,恶声道,“可惜非把你和那宇文乾绑在一起。”
宋初眨眨眼睛,但笑不语,闫山雨深怕宋初伤怀,安慰道,“我敬宇文还有一个战神,没想到也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初儿受苦了,哥哥我一定不会放过那宇文乾。”
“思清很恨他?”宋初偏过脸,阳光洒进来,宁静柔和。
“自然,欺骗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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