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之中,两人眺望着远去的背影,“你用了落魄?”龙承毅肯定道。
“不然呢?”周钰大胆承认。
“你家楼主可不像是知道啊?”龙承毅放下手中白瓷酒杯,迎风而立。
“这样的结果很完美?不是?”周钰不答反问,丝毫不似下属,自信的眉眼让他意气风发,潇洒不羁。
“你可比你家楼主有心机多了?何不取而代之?”最后几字几乎要消失在风中。
周钰没有半点儿差异,笑容奕奕,侧过头,“公子说笑了,楼主还是楼主。”
龙承毅不置可否,问道,“五日后东西真的能送到?”
“不,两日后应该就到了。”周钰眯起眼睛,神色有些严肃,看到龙承毅皱着眉,慢悠悠说了一句,“检验下公子给的药剂效果如何?”
“还真是谨慎。”龙承毅了然,眼中对周钰多了几分欣赏。
风光无限好,罗城郊外有一座大山,绵延起伏,蜿蜒流转各分南北,在宇文西北边境谱成了天热的屏障。位于罗城之山名唤大琶山,只因山型形似琵琶,琴弦有序,层层叠叠。
山间地势起伏平缓,洞穴密布,山风袭来,树枝摇晃,吱吱呀呀。仔细一看,却发现青绿叫错间黑色穿插。
“主子,属下们都已经撤得差不多了。”伯夷率着一队人进入一个寻常山洞,走了十余步,方有星星点点的亮光。
“好,剩下人马去西北面埋伏,弄清楚那雾瘴究竟何物?到底有哪些阵势。”
“是。”伯夷领命而出。
银杏偷的空端出茶水来,“主子,辛苦几天了,歇息下吧!”
宇文乾揉揉眉心,几日的光景,他眼中的血丝更加密集,头也不抬端了茶水就喝。银杏赶紧接了,瞧他仍旧盯着前几日那张信纸发愣,退到一边和德全咬耳朵。
“主子是担心?”银杏试探着开口,自夫人再次走后,银杏深怕自己受罚,侍奉起宇文乾来都带了十分小心。
“怎么能不担心?”德全跟在宇文乾身边久,什么都了解几分。三天前,一封素净的信纸再次降临,隐隐扫到上面的内容,德全在震惊下接受了宇文乾的吩咐,赫然和信纸上说得一般无二。就在要探清归云楼情况之时,居然让全城撤退,甚至摆出一股受计逃跑的假象。
这些忧思,德全只能在心里默念,看看银杏,那可怜又颤威的可怜样忽然产生了点儿怜悯。“你也放宽心,听主子吩咐就好。”
银杏受宠若惊点点头,看着手上的茶盏,露出了这几日来第一个微笑。
狼烟四起,烽火关头,西行路上豺狼虎豹,一队人马驾马飞奔,溅起尘沙滚滚。
归云楼中,热闹的气氛越来越浓,红色遍布,喜事将近,红艳艳一片让暖和太阳也升温不少。
一处偏院,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跌跌撞撞跑出来,撞倒在一个妇人脚边,暗红长衫如染上了一层干涸的血。小孩却是不怕,抱住女子的双腿,扬起一张可爱的脸庞,“娘亲,娘亲,你好多天都没来看我了?”委屈的小嘴嘟起,让人心软。
妇人蹲下身,和孩子齐平,揉揉毛茸茸的脑袋,“乖孩子,这几日楼里忙,不要怪娘亲好不好?”一张坚硬的脸庞软下来别有一番心动之味。
孩子眼睛亮晶晶,乖巧的点头,“松儿不怪娘亲,”小手抚上妇人的脸,软软的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娘亲不要太累了,松儿会乖乖的。”
“真是娘的宝贝儿。”妇人盯着和那人相似的脸庞,心中复杂,听着孩子的温软言语,还是心疼占了上风。母子俩抱着说了会儿贴心话,哄着孩子睡着,妇人不舍的站起来,吩咐看守的奶妈照顾好孩子,擦擦眼角的湿泪,狠狠心,转身。
“绿柳?”手方拿开,便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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