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手置于巨石之上,拼着仅剩的内力,却纹丝不动。银杏上前相助,并无二致。
银杏卸力似得看着闫山雨,“闫楼主,怎么办?”
闫山雨松了手,并无紧张,“朝前走吧!或许还真的有高人,有秘籍呢?”
银杏心里翻个白眼,这都什么时候了,哄三岁孩子的话谁信,偏偏有人要和她作对。宋初笑意吟吟,“走吧!”
两人一排,并排而入。暗道中晦暗不明,银杏点了火折子,屏住呼吸,在幽暗的火光下慢慢前进。未知的道路带着让人无限遐想的空间,不知终点几何,两只腿似乎没了知觉,唯一知道的便是不停的向前迈着。
走得越久,眼里的迷茫和绝望越深。身后咯噔一声,唤回了沉睡的思绪。
宋初回头,小苏不知被什么碰到了,跌坐在地上,眼神迷离又无辜,“小苏?”
小苏摇摇头,迷离的眼神渐渐有了焦距。
“集中注意力,这洞里有些不对劲。”如此紧张的气氛,他们怎么反而有种松懈,好像被思绪被什么蒙住,只剩下不断前进的身躯,那种灵魂和肉体分离的感觉,让宋初毛骨悚然。
闫山雨和银杏作为习武之人,意志力比之常人自是更胜一筹,作为孩子的小苏便有些不及了。
宋初一声提示,三人纷纷打起精神。小苏爬起来,看看黑黢黢的四周,幽暗的火光下,石壁上的剪影如同地狱的修罗,坚定的点点头。
一路下去,宋初不时说说趣事闲话,也不知说了多久,直到前方终于出现了一道光晕,宋初半张着嘴巴,还没从惊喜中回过神来。
从狭小的缝隙中挤身出来,断崖上平坦开阔,眼神右转,却被一座山峰阻拦,似乎在山崖对面百余里,又似近在眼神,伸手可触。绵延百里,中间的山峰高耸入云,直插霄汉,其表如刀削鬼刻,其上怪石嶙峋,异草丛生,其下雾霭茫茫,深不见底。
四人忍不住要后退半步,又被它的险峻奇丽吸引。一步步小心谨慎,就怕一步不慎便掉落崖下。举目四望,天地间仿若仅此一人,汗毛耸立。
“这是何处?”宋初打望一圈,脚步慢移,忽的一下子被闫山雨拉扯回来,宋初心跳到嗓子眼,不知何时走到了崖壁边,被风侵蚀,碎石层层,滑落而下。
宋初后怕的拍拍胸口,探头望去。悬崖和山峰之间的间隙只有七八步之遥,下面的空间被两面的岩石衬得黑黢黢的,其间不时漂浮着点点白雾,掉落的碎石也未激荡起任何声音,可见其下之深。
闫山雨武功高强,耳聪目明,拉着宋初往回走两步,“别看了,下面应是河流。”他隐约听见了流水击壁的声响。
“我们怎么出去?”好像走进了一条死胡同反身回望,难不成打道回府?可是那道大门已经关闭了。
“漂亮姐姐,你看……”小苏兴匆匆的指着山崖靠着大山的一面,隐隐有挖掘的痕迹。
闫山雨蹒跚过去,眼神一亮。山崖坡度较陡,其上开了些细小石阶,如生长在崖壁上的怪石,凹凸不平,直通崖底。看得人心惊胆战,谁还敢上前一试,恨不能退后两步,以免看得头晕目眩。
“思清,这……”宋初不敢瞧了两眼便收回目光,如此陡峭的崖壁,怎么攀得下去。
银杏脸色亦好不到哪里去,干等着也不是办法,身上的干粮也不过两日,看看天色,快到正午,可谁知晓下面是什么情景,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的好,“夫人,闫楼主,不如先让我下去探一探路。”
宋初反驳,“不,你一个姑娘,其下谁也不知有何东西,万一……”
“我去吧!”不待宋初说完,闫山雨已是走到陡壁之下,弯下腰。却被宋初狠狠拉住,“不,不准。”宋初神情绝望,着急的很,好像闫山雨此去不是探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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