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变相的监禁起来,母盅未死的事情怎么能让士兵知晓,只希望在他们出手之前把军队撤回,否则,那将让几日前重建的信仰破灭,便是不可控制的叛变,宇文瑞怎能不急。
宇文瑞干站着,看着周围人无知的笑脸和喜悦,心中恐惧渐渐蔓延,仿佛一张张迎接胜利的脸现在笑得有多开心,一会儿便会笑的多狰狞,如地狱的恶鬼,要吃血啖肉。
“哎,太子你要做什么去?”偏个脑袋的功夫,宇文瑞解了临近的战马,翻身而上,伺候的人摸到马屁股,吃了满嘴黄土。终于多一个人干着急了,若宇文瑞知道,可能会有所慰藉。
迎面匆匆赶来的人和骏马擦肩而过,咦,这不是太子吗?双方意识到什么,一人停了马,一人匆匆往回赶,“启禀太子,大军已经攻进城了。”通传官说话时带着浓浓的自豪,扬起的脸溢出期待,仿佛等着上峰的赞赏。
和他期待的相反,宇文瑞没有赞赏,此外,那张脸阴沉的可怕,好像不是打了胜仗而是丢了失地。怎么和想象中不一样啊!通传官缩着身子,大着胆子问,“太子……”
留给他的依然是满嘴黄土。
攻进城了,怪不得撤退的命令行不通,没有一个好的理由,谁愿意放弃那样一个机会,更不要说现在正是士气可用的时候。
宇文瑞飞奔制城楼之上,蓝将军正挥着战鼓,天际发白处,进攻的士兵如猛虎出笼。
可是,那城里迎接他们的,不是胜利,而是一群没了理智的疯子。自己的臣民,自己的将士被自己亲自送进了敌人张开的血盆大口,宇文瑞睫毛湿润,嗓子一腥,捂住嘴,匆匆掩饰过去。
慢慢走到蓝将军面前,“我来!”两字像是从丹田发出,蓝淋只感到眼角酸涩,退后一步,把两只鼓锤交到宇文瑞手中。
天地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敲击的战鼓和没了知觉的四肢,唯有一颗心在火热的跳动,可惜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扑汤蹈火,最后消失在敌国的土地上。
不知是谁看到了城楼上击鼓之人更换,有人认出这是太子殿下,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攻城的将士耳中,“太子亲自登城楼,执鼓助威,我等赶紧冲啊!”
“冲啊!”
“拿下西潘,复我河山!”
“……”
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口号如夏日震雷,多日的委屈,多日的憋屈,多日的愤恨,一股爆发,比泄闸的洪水还勇猛,比翻腾的江海还汹涌。前方的战士倒下,后面接着往上填补,生死已经不足以让他们害怕,他们怕的是窝囊的死在自己心里的恐惧中,怕杀不死一个敌人反而被条虫子害去了生命。
代替欧启封严的花蒙将军眼看城门要被攻破,大骂一声,“奶奶的,你欧启老贼倒是早早跑了,留我下来当替死鬼。”一刀砍掉窜上来的宇文士兵,带着心腹转身下了城楼,城中早已混乱不堪,躲躲藏藏,在心腹的掩映下,冲了出去。
“勇士们,给我杀,一个不留。”宇文乾一声怒吼,震破了无数人的胆。
瞧见主将不至,副将弃城而逃的本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偏生没有小船,也上不得岸,挣扎着上了岸,别人依然要你下地狱。
既然如此,“兄弟们,拼了。”反正都是死,为何要束手就擒,拿起武器,天边的白反射着幽幽冷光,晃花了眼,也杀红了眼。宇文将士被敌人宇文乾吼得精神一震,见敌人回光返照,不客气的上前冲去。
“来吧!只会吃虫子的懦夫们。”每个人胸腔巨震,甲胄上的鲜血凝成了块状,脸上新染的液体泛着热意往下滴淌。
自此,宇文乾杀神的凶名再一次在这片大陆上起起伏伏。不见其人,但闻其声,已是闻风丧胆。
宇文瑞分不清敌我,只听杀声震天,擂鼓轰轰,看着敌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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