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下子惊叫出声。
童闽汶找来了京中名医,对方捋着花白胡子,施施然说了半天,不外乎就是风寒未好,又一路紧绷受了凉,才会一下子病势凶凶。
银杏吓得都要哭了,童闽汶送了太医,让下人煎药。狠狠瞪了银杏一眼,他可不会什么怜香惜玉,要是自己的手下,犯了如此大错,早就家法伺候了,哪里还有痛哭的时间。
尹剑扯扯童闽汶的袖子,管家方歇了嘴里的火气,“还是我找两个靠谱的侍女来伺候夫人好了。”
银杏小心翼翼的守在宋初身边,充耳不闻。
风云阁各国散布有暗桩,其中又以各处的别院为掩护,院中名义上的管家实则是各音卫的首领,专司本区域的情报工作,管家的权势极大。更别说能在京城如此庞杂的系统混的童闽汶,自然是宇文乾的心腹。对宋初这个曾经的前阁主更是非常上心,在自己的地盘上出了事儿,怎不叫他懊恼。
“好了,好了,人要生病,天要下雨,这是我们能管得到的吗?”尹剑把童闽汶拉出来,一张黑脸都要把人家小姑娘给吓哭了,“夫人才不会像你这样不讲理。”
童闽汶觉得自己和尹剑简直就是八字不合,“我不讲理?你看看她,还是银字号人物,居然连这点儿事儿都办不好。”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选人的。
尹剑压低声音,揍了他一拳,“老童,你够了啊,知道银桃是你调教出来的,可是也别太过了。”
童闽汶身子一僵,脸上这才有了点儿别的表情,似哭似笑,“那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啊!”痛苦的压抑出声,胸腔似乎承受不住迟来的痛楚,嘶哑的厉害。
尹剑笔直的站在一边,伸出去的手又缩回去,他素来寡言,并不懂得如何安慰人,干巴巴道,“老童,别伤心了,被夫人看到就不好了!”他是嘴笨,却不傻。虽然夫人不见得知晓你们的师徒关系。
童闽汶多聪慧谨慎的人,着实被银杏气住了,一时急火攻心,便口不折言。发泄了一番,怨气去了大半,挺直身子,点点头,拍拍尹剑的肩膀,“老弟,放心,我省得。”
他眨眨眼,把眼里的泪光给眨回去,戏谑的笑道,“主子居然放心让夫人一个人来京城。”说完,看到尹剑倒哭不哭的脸,似乎发现自己察觉了什么真相。
童闽汶不愧是宇文乾手下得力干将,深明主子心思,就在他战战兢兢一身二用时,宇文乾的快马赶到了京城。
宋初这一病来势凶猛,昏睡了三天才迟迟醒来,昏昏沉沉五日后,吃了药才渐渐好转。这一病,吓得银杏半步不敢离开,什么都亲力亲为。她毫不在意童闽汶叫来的两个机灵的侍女,一心围着宋初。
宋初端着黑黢黢的碗,无甚焦距的眼能看到明显的拒绝,“我都喝了快十天的药了!”她叹息一句,迟迟不肯下肚。
“夫人,大夫说喝了病才能好。”银杏弯着腰,眉心皱着,“夫人,对不起,都是银杏不好,没有及时发现,否则夫人也不会……”
宋初一口把黑乎乎的药汁给喝了,说话间都能闻到吐出的带着苦味的呼吸,“这哪能怪得你,难不成天上下雨刮风还是你能控制的?”宋初被逗笑了,虽然看不清银杏的面容,却能想象的到她自责的模样。
银杏眼眶红了一圈,抿着嘴笑了,晶亮的眼看着宋初,心下开怀,“嗯,夫人,那,那以后您可不要再吓属下了,属下胆子小,经不起吓得。”
宋初一愣,笑了起来。悲伤的气氛一扫而空,碧落院中笑声不断,童闽汶跨入院中之时,不禁眨了眨眼睛。
宋初醒来第一件事儿就是要西镜的消息,童闽汶得到消息后,不敢耽搁的朝宋初汇报,说到西潘皇城被破,宋初终于露出笑来。
“阁主呢?”宋初问。
“属下不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