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账。
宇文乾一声轻哼,抿成一条线的唇扬起,瞬间紧绷的空气都舒缓下来,如威风吹拂,细雨过境。“那怎么才算?”宇文乾唇移开,暗哑的嗓音如勾人的幻音。
银杏几人早就识趣的退下,拍拍胸脯,刚才真是被吓死了。
余光扫到低头敛目的伯夷,看他背脊微微弯着,脸色发白,一副重伤的模样,“伯夷,你……”他指指对方的胸口。
“无事。”伯夷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童闵汶吊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下,又是一番叹息。
屋里,气氛正好,宋初说着软话,哄得宇文乾敛了怒意。宇文乾一路怒火中烧,发誓要给宋初长个教训,等到见了人,才发现自己怎么也舍不得伤她一丝一毫,也不过只是摆出一副悲伤的面孔,心里苦笑,又不得不庆幸。
“可有受伤?”宋初顺着宇文乾的手顺势而上,擦过臂膀后背,耳边尽是久违的熟悉气息,宇文乾呼吸加重,宋初似被灼伤一般,手下动作一停,身子微微后仰,脸上燃起一片红晕,嘟囔道,“看来倒是健康的很。”
宇文乾唇角一勾,把人拉进怀里,下颌胡渣擦过宋初娇嫩的脸颊,手摸了上去,果然如自己想的一般,“你……”心里又喜又怕,责备的话卡在嗓子里,温温柔柔说,“幸好我现在看不清,否则你这邋遢模样肯定嫌弃死了。”
宇文乾一笑,变本加厉,嘴里不停,“那好啊!熟悉了就好。”粗鲁的动作夹着男子特有的温柔,宋初痒得不行,在宇文乾怀里乱动,很快,温度再次生腾,宋初婴宁一声,在宇文乾手里娇羞不已。
日头当空,停留不及,已经在慢慢西斜,宅院隔绝了京城的繁华和热闹,风一过,带着丝丝冬天的凉爽。起居室里热腾腾的饭菜热了凉,凉了热,都不知往复了几回。
宇文乾踏出房门时,表情和下马之时已是天差地别,没有过多的笑容,眉间的弧度也没有上扬,却让人觉得对方此时心情正佳。
童闵汶乖觉上前,开始了迟来的请安。“夫人休息了,醒了记得让她吃点儿东西,”吩咐完,才让童闵汶跟着自己到了书房。
待人走后,宇文乾看着自己手中雕琢精美的盒子,目光深沉。
在宇文乾借着宋初视力有碍大行调戏之时,宇文再次浮现在几国视野之中。西潘企图灭亡宇文西境的消息如风播撒,三国准备看好戏之时,却发现最后的结局让人大跌眼镜。“什么?宇文大军灭了西潘?”大鹰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茶杯和茶盏相分离,发出急促的声响。
“回王爷,千真万确。”属下忍着颤抖,说道。
“把龙先生给本王叫来。”大鹰王掐掐自己的眉心,从未有现在这般心急火燎。
北蒙皇宫,丞相下了朝,听到街头巷闻,来不及换身衣服,匆匆掉头而回,看到同样面色沉重的帝王,忐忑开口,“陛下,月前宇文向我们借兵被拒,会不会……”盅虫消息一出,不管真相如何,谁还敢踏那一趟浑水,虽有姻亲关系,但在家国存亡前算得上什么。
“刚经战事,想来不会穷兵黩武,待朕修书一封。”北蒙詹叹口气,连盅虫也扳不倒你吗?
丞相松口气,庆幸,“陛下果然有先见之明。”只要顿珠公主在,宇文和北蒙就不是敌人。
北蒙詹面上笑笑,心中却有些担忧,自己那单纯的女儿真的能左右宇文瑞的决策吗?
宇文皇宫,北国的冬天渐渐来临,无人觉得今年是个寒冬。此时天刚明亮,下了早朝的大臣们个个喜笑颜开,仿若两月之前的惊惶只是一个错觉。无人不在谈论西境的战事,消失已久的安亲王仿若被他们遗忘了,嘴里只剩他们奋不顾身,身先士卒的太子殿下。
东宫,这个少了主人的宫殿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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