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喜欢。”
宇文乾走在宋初身边,不落半步,暗暗打量一路风景,看来广城的确是富裕之所,怪不得那些人想要插一脚。
秦维住在正宅之西,名唤洗尘苑,宋初抬眼一瞧那几个流畅大字,下意识看向秦维。秦维不好意思摸摸鼻子,“这可是我请广城最有名气的书法大师写的。”
“怪不得,这字字间相连,首尾不断,笔锋犀利,遒劲有力,是好字。”宋初夸赞一番,觉得此人颇为有趣,自己学识不佳,倒是喜欢附庸风雅,偏生不做作,也不那别人的佳作作假。
秦维高兴了,不禁说起那时候的趣事,“那大师清高的很,看我家为商贾,不愿为我写字。这还是去亲自去他家干了月余的活计,加了白两钱银才得的。”颇为自己的本事感到自豪,就差后面没长根尾巴了。
“这先生也是有趣。”宋初踏进院子,一下子止住了声音。入门处便是一池清泉,两旁皆是珍稀草木繁花,天上蓝天白云倒映,宛如尘洗,不染尘埃,找回声音,失笑,“你这是带我看花园呢?”
宋初的反应,秦维很满意,露出个神秘的微笑,跑着去了前方,池子上一座木桥,跨过小桥,露出了一般无二的房屋建筑,三进的院子,装饰的富丽堂皇,香味阵阵,一应俱全,皆是享乐的营生,和外面的清晰自然截然相反,“怎么样?”
宋初都要笑出声了,看看同样忍俊不禁的宇文乾,“你这是打着招牌卖狗肉呢!”什么清晰自然,什么一尘如洗,原来这小子是个喜爱真金白银的主。
“嗯,很有想法!”
“那是,也不看看这是谁的院子。”
宋初忽然懂了秦维嘴里的抱怨了。要是自己有这么个孩子,恐怕……
“四少爷,老爷叫您去大堂呢?”小厮的声音隔老远传来,刺破空气,字字可闻,连喘息声都没有错过。
秦维脸上耷拉下去,恣意的笑也消失,苦着脸道,“我爹肯定又要骂我了。”
皇家教训儿子很少使用棍棒,皇帝一句重话,孩子可能都要紧着几日,胆子小的,恐怕还会去太医院瞧瞧御医。
所以现在这鸡飞狗跳的阵仗让素来见多识广的宇文乾也有些愕然。
几根色彩艳丽的羽毛飘直皂色的鞋面上,宇文乾看看鞋面,又瞧瞧上蹿下跳宛如灵活猴子的秦维,失笑。
一个高大的中年人气喘吁吁的蹬住脚步,杵着鸡毛掸子,深深吸两口气,抬头,眼角有些细纹的眼睛陡然一亮,身子猛的站直,和儿子斗智斗勇间发丝凌乱的搭在前头,不着痕迹的摆弄整齐,开口已是温润,“想必这是小维说的救命恩人吧!”真是气度不凡,不怒自威,怎么瞧都不似商贾之流。暗自骂了声自家儿子,居然不告诉一声,刚刚那粗俗的模样肯定被人瞧见了,也不知作何想法。
变脸的速度如此之快,宇文乾和宋初已是见怪不怪,权当没看见,开口时已是一派淡然,“出门在外,难免意外,不足挂齿,倒是叨扰了。”
有理温和,看来教养不俗,又是从京城而来,的确是有本事的人。
“哪里,哪里,”回头瞪了眼躲得老远的秦维,教训道,“还不快滚过来。”转头面向宇文乾时,又是一副面孔,“屋子已经给两位收拾好了,当做自己家,无需客气,这小子能留下条命,真是多谢了。”近五十的年纪,头发花白,看上去圆滑事故,对着儿子倒是拳拳赤诚之心,对两人颇为感激。
“一路奔波,不妨梳洗歇息一番。”秦家老爹建议道,自有婢女引人而去。
宇文乾道谢,随着人走去,府里绿色浓郁,怪石嶙峋,到得一处名为芷汀的院落,婢女推门,请二人进去。
院子不大,不过两进,却极为雅致古朴,宋初满意,银杏德全收拾东西自是不提。又有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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