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谎,定让你魂飞魄散,你还有何要补充的?”
那黑色烟雾亡魂震颤了几下,畏惧说道:“小的说的皆是事实,现场同门皆可为我作证。”
首座那人见他再无法话说,便又是声厉喝:“证人何在?”
又有两黑袍弟子带上几人前来,其中之一便是周元德,他见同门亡魂,露出悲戚神色:“吴师弟,师兄定会为你取回公道,让你九泉之下能得安心。”
烟雾亡魂扭头看了他一眼,拜伏说了声:“谢师兄。”
“尚未问话,不得出声。”一声厉喝让周元德低头闭嘴,其余证人也低头露出畏惧神色,他们哪曾见过如此阵势。
“吴永春死亡时,你们可在场?”
周元德和其他弟子齐呼:“正是。”
“他是如何死的,你们可知?”
作证的同门皆描述一番,最后轮到周元德,他悲戚开口:“我要说的和众师弟一致,并无补充,我们恳请大人严惩残害同门的罗业。”
“哼,事情如何,本判自有断决。被告何在?”
两名黑袍弟子将已被捆绑,浑身发颤的罗业羁押过来。罗业瞥眼见到那火光摇曳下,黑漆漆的亡魂,心中震惊,他怕极了这些鬼怪之物。
“堂下可是本派第98代弟子外门弟子罗业?”
罗业震颤的躬身开口:“正是。”
“你可承认在飞针法器涂毒残害同门?”
罗业虽然震颤,但语气坚定说道:“绝无此事,我飞针并未上毒,当时斗法不过稍稍教训同门。”
殿上那人惊堂木一拍,“啪!”他才厉喝:“你说可是实话?”
罗业心脏剧烈跳动,硬着头皮艰难开口:“绝无虚言!”
“飞针若无毒,他为何会死,你有何可说的?”说着他指向那瑟瑟发抖的黑色烟雾。
罗业看了那黑色烟雾一眼,收回眼神,才一字一句道:“若验尸证明是毒死,那便是毒死,可那毒并非我所下。”
“不是你是谁,他的毒可是来自飞针刺出的伤口!”周元德大声嚷嚷道。
“啪!”惊堂木又响起,那人厉喝:“再随意开口,仗责一百。”
周元德吓得躬身再也不敢说话。
殿上那人指着罗业:“你既说毒不是你下,那毒从何而来?”
罗业躬身开口:“他们受伤后有涂药膏,毒从药膏而来。”
“哦,如此说法。”他眼睛瞪了罗业片刻,指向周元德:“他说毒从膏药来,你有何说法?”
周元德这才愤懑开口:“血口喷人!他们三人皆涂有药膏,为何只有一人死亡,因为扎那人的飞针刚好涂有毒液。”
“涂药之人可在?”
一证人立马躬身说道:“是在下,当时正是我为受伤的同门涂药。”
“涂的是何药?”
“是治疗外伤的一种草药,我这有剩余。”说着他手一翻,一块灰色草药膏药出现,他拱手递上。
“查。”一名弟子接过膏药便退出检验,殿上那人接着问道:“他们三人涂的可是同一膏药?”
“正是。”
“可有虚言,若是胡说,本判定有严惩。”
那弟子畏惧道:“绝无虚言。”
判官再无问话,殿内气氛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三两身体颤抖和刻意压低的呼气声。片刻之后,那弟子捧着药膏走来,躬身道:“药膏已查明,成分仅是寻常药草,并无任何毒性成分。”
判官听得,惊堂木一拍,“啪!”的一声吓得罗业一震,判官指着罗业问:“刚才你可听到,毒并非来自药膏,你还有何话可说?”
罗业心中一惊,毒不是来自药膏,那是来自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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