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可是他们是他的外公外婆,这么长时间他们想见见他。”
“可是他们又不疼他!”
“不会的。”他将她扣进怀里,“珈铭外婆说他们需要时间跟珈铭谈谈,把误会解开。就一晚上,明天,明天就把他接回来!”
他保证着,像哄孩子。严真慢慢冷静下来,松开了他:“我知道了,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向浴室走去,留顾淮越一个人站在原地,表情有些无奈又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生气了?
严真在浴室里闷了将近两个小时,其间某人敲了两次门问她好了没有,她装作没有听见没有应门。等她穿好衣服走到客厅的时候,只穿着一件军衬的他已经做好了晚饭:“吃点东西。”
顾淮越给她拉开椅子,严真看了一眼,说:“我有点累,想睡觉了。”
顾淮越沉默了下,说:“行,那就先休息。”
说着率先进了卧室,还一手替她铺好了床,严真忙伸手阻止他:“不用了,我自己来。”
顾淮越抓住她乱动的手:“严真,我明天就走了。”
她顿了下,抽回手,低声说:“我知道。”不用他总是提醒!
顾淮越笑了笑,向餐厅走去。解决完晚饭,还得盛出来一点给某人留着,谁让他惹她生气了。
洗完澡,顾淮越回到卧室。卧室黑着没有开灯,他也就势和衣躺在了她的身边。刚一躺下,这一天累积下来的疲惫就涌了上来。
昨天跟高政委通过电话之后老刘就决定从师里派代表来c市看看,头号人选就是顾淮越。顾淮越二话不说地答应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跟着乔副师长一块儿来了。
他自己知道怎么了,他是想念了。想调皮蛋小朋友,又想她了。这么想着,他动了动揽住了严真的腰,将她拉近了几分,顺势亲吻她的脸颊。
严真僵了僵,转过头去,对上他一双在黑夜里显得明亮的眼睛。
“不生气了?”
顾淮越问。严真沉默了一会儿,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过了一会儿才闷闷地开口:“我在想,我不该,那么激她。”
“老太太不会怪你。”
“你都知道了?”
“嗯。”顾淮越一边顺着她的头发一边说,“严真,其实是我的错。老太太觉得我长年在外,不怎么管教儿子,所以对珈铭要求就很严格。时间长了,就不知道怎么疼爱孩子了。我说过我不会强迫小家伙去做他不乐意的,可是这一次我们也给老太太一点时间,让她跟珈铭谈谈,好吗?”
她思考了一分钟才开口:“明天就送回来吗?”
“明天。”
“好。”她应了声,又重新躺回他的怀里。这样的相依偎让她感觉很舒服也很安心。没多久听见顾淮越笑了笑,她不禁偏过头:“笑什么?”
“我只是想起了乔副师说的一句话。”
“什么?”她问,问完有些后悔,感觉那肯定不是一句好话。
“乔副师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而我们浪费了千金讨论这样一个问题。”
严真有些无语,想别过头去,却被他揽住了腰:“我明天就走了。”
“我知道知道!”严真气恼地喊。
顾淮越没生气,只是将她抱得越来越近,头几乎已经抵着严真的额头了。“所以今晚就得过得难忘一些。”说完,他的唇就压了过来。待到严真反应过来时,也只有在心里腹诽他狡诈的份儿了!
一夜缠绵之后,第二天早晨,顾淮越和严真去接小朋友回家。
车子直接开到了林家院外,严真刚解了安全带,一抬头就看见靠着院门外站着的小人,怔了一下,急忙下了车。
顾珈铭小朋友鼓着一张包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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