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畔强硬地要求着。
鸳鸯交颈,抵死缠绵。
这一夜,他不知餍足,一次又一次,似乎想要将这难得的甜蜜延长再延长
第二日,花著雨醒来时,身畔是空的,只有那金线所绣的锦绣花被被揪得皱成了一团。花著雨心中些许失落,她多么想,一早醒来,身畔有他。
四周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她的呼吸,在这寂寥的清晨,那样清晰可闻。随后两日,花著雨再没见到姬凤离,而他们的大婚之日,终于到了。
或许是婚事太快了,一直到了大婚那一日,花著雨还有些难以置信,以为自己在做梦。
床榻上,放着火红色流彩锦缎嫁衣,灯光照耀在嫁衣上,犹如云蒸霞蔚,灼灼烁目。这嫁衣,也不知是多少人赶制出来的。
“姑娘,时辰快到了,该梳妆了。”弄玉轻声提醒道。
“姑娘,玄承宫的小公公传太上皇口谕,有事要召姑娘到玄承宫去一趟。”小宫女在门外低声禀告道。
玄承宫住着的是太上皇炎帝,显然是炎帝要见她一面。花著雨沉吟片刻,摘下头上凤冠,带着弄玉快步而去。她也恰好有许多事,想要问一问他。
两人到了玄承宫,常公公快步迎了上来,躬身道:“太上皇有些私事要和王妃说,请其他人在外面候着。”
花著雨快步走向殿内,空气里浮动着熏人的药香,在重重垂地的明黄色烟罗后,曾经叱咤风云的炎帝病恹恹地躺在软榻上。常公公快步过去,搀扶着他靠在了软榻上。
炎帝回首看到花著雨,示意随侍的宫女和太监全部退出去。
“原来,你是花穆的女儿?”炎帝眯眼问道,眸中闪过一丝锋锐。
“不错,我正是花穆的女儿花著雨,您曾经命我去北朝和亲,也曾经想将我毒傻的花著雨。”花著雨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炎帝冷声道:“不错,如若他当初真的将你毒傻,很多事情就会不同。他连这些都告诉你,可见对你倒是真心。”
花著雨清冷一笑,淡淡问道:“太上皇这一生可有真心?”她从袖中将谢皇后那张画像掏了出来,缓缓问道,“她可是太上皇的真心?”
炎帝脸色乍变,一双眼睛痴了一般望着画像上的谢皇后,嘶哑着声音说道:“拿来!”
花著雨将画像放到他面前,冷眼看着炎帝伸出手指,小心翼翼抚摸着画像上的人,良久不发一言。她曾经不止一次想要手刃炎帝,可如今,她悲悯地凝视着炎帝,纵然一生戎马,得了天下,却失了和自己荣辱与共的毕生挚爱。这份悔c这份痛,势必将纠缠他一生,于他而言,这比死还要痛苦。
“太上皇又何必如此悲伤呢,当初若非您亲手杀了谢皇后,凤离又何必这么多年隐姓埋名,纵然宫变得到这个天下,也不愿意认你这个父皇。”花著雨静静说道。自从听纳兰雪说了谢皇后的事情后,她便猜测到,谢皇后很可能是被炎帝亲手杀的,若非如此,姬凤离也不会这么多年不认这个父皇。
炎帝闻言,猛然抬首,眸光犀利地凝视着花著雨,状若疯癫,嘶声道:“你怎么知道?”随即惨然笑道,“是了,你是花穆的女儿。”
“这么说,这件事我爹爹花穆也知道了,所以这么多年,不管他立了多大的功劳,你也不容许他回京?待西疆一旦安定,你就要设计将花家满门除掉?”花著雨问道。
“你错了,之所以想要除掉他,并非因为此事。有些事,无襄没有说,所以孤也不方便告诉你,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不知道。如果你是真心喜欢无襄,希望你不要再为花穆做事。孤这一生失去了挚爱的女子,不希望无襄也失去。”
花著雨能够从炎帝的语气里听出来,他对爹爹花穆深恶痛绝,对她亦是没有丝毫好感。不过,他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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