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许是等不及了,最后他还没脱完就急不可耐扑了过来。
沈知晚在他要压在她身上时,第一时间就闪身躲到了旁边。
“别跑啊,我可没心思跟你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白子玉舔了舔嘴角,目光贪婪地看着她。
沈知晚一手撑着草地坐了起来,捏着匕首的手在袖中紧了紧,还未有所动作,刚刚扑了个空的白子玉顺势捉住她的脚踝,恶狠狠往他那边拖去。
“想跑?告诉你,你今天做定了我的人!”
沈知晚始料未及,一不小心就真的被他拖到了面前。
迎面就是他粗重的喘一息,那种灼热的气流扑打在她的脸上,让她一阵恶心的反胃感,毫不客气就踹向他的下半身。
白子玉到底是个成年男子,尤其是长得人高马大的,岂会这么轻易就被她得手,他马上用膝盖抵住她的腿。
沈知晚这会儿才发觉她还是轻敌了,他的力气比想象得要大得多,她试图挣扎了两下,竟是挣不开。
白子玉已经想上来脱她的衣服,一手把她腿禁锢住,一手去扯她的衣襟,见状,沈知晚也不客气了,趁着他双手不得空的时候,咬咬牙就举着匕首捅向他。
没有防备的白子玉差点被刺个正着,还好及时反应过来,他眼疾手快地往后一仰首,正巧避开了,但因为闪避得不及时,下巴处划出了一道伤痕。
沈知晚借机往旁边退了些,离他更远。
手指抹去一丝血迹,白子玉怒气冲冲地道:“你想杀我?”
“你这种下流胚子,杀你都算是轻的!”沈知晚冷笑。
白子玉脸上顿时红了又白。
他来王府后还没有人敢这样骂他,他怒不可遏地盯着她,眼神活像要吃人:“贱女人!”
怒喝一声,他起身就朝她冲过来。
依靠蛮力她肯定敌不过他,沈知晚很清楚两人间的差距,她没有犹豫,立刻爬起身往旁边的大树后躲去。
白子玉再次抓了个空,他心头怒火更盛,不管不顾就扑向她。
看着他过来,沈知晚抓着匕首的手重重颤了颤,然后咬咬牙果断刺向他。
噗。
刀尖没入血肉的声音。
没料到沈知晚真的会挥刀,白子玉愕然低下头,看着胸口处汩汩冒出的鲜血。
“贱人你竟敢”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沈知晚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猛力把匕首拔出,再次捅了过去。
一刀,两刀。
不知道到底捅了他多少下,沈知晚只知道到了最后起身的时候,他已经死死睁着眼睛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最初她真的没有杀人的心思,顶多想弄伤他,可是那时不知怎的,当他压着她时,她心底突然生出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感,所以她下了狠手
几步以外,白非墨坐在轮椅上静静看着她。
许是沈知晚和白子玉都太在意眼前,连他一开始就过来了都未发觉。
从头到尾,他都在注视着她。
看她殊死反抗,看她害怕惶恐却毫不迟疑把刀送进了白子玉的胸膛,看她没有掉一滴眼泪,哪怕浑身都在发抖,都不曾哭喊过。
因为,没有人会救她。
她只能自救。
并不知道这一切都被白非墨看在眼中,沈知晚的身子在夜风中微微发着颤,手中提着匕首,素白的摆处上沾染了刚刚留下的鲜血,仿佛绽放在雪地里的一束红梅。
她咬唇站在那里,低垂的眼帘挡住了眸中情绪,没有人知道她那时在想什么,却能清晰地瞧见那握着刀柄的手紧了又紧,直至骨节泛白。
几分绝望,几分死不认输的狠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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