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惊得沈知晚整个人都往后跳了一步。
目瞪口呆看着一地残骸,她再次确定,她要是暴露身份的话绝对会被白非墨剁了!
他盯着沈知晚:“滚出去。”
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沈知晚怒气腾腾操着托盘冲出屋子,当然,没敢摔门,她是温柔地c小心地把门给带上的。
她不怕强权,但是怕强拳啊!
站在别苑中,沈知晚忧伤地仰望着天空叹息。
角落里,靠在假山旁的南星看着沈知晚脚下生风般走出无心阁,愣了好一会儿。
沈知晚不知道,除了负责收拾屋子的赵嬷嬷,这座无心阁这么多年来,从来不允许外人踏入过半步。
连南星都不敢轻易进去,更别说是女子了。
屋内,白非墨倚靠在椅背上,抬首望着天际翻滚着的黑云。
看这天色,明日会有大雨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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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过后,秦王一府里一片静谧,除了偶尔传来巡逻的护卫踏过的脚步声。沈知晚睡得迷迷糊糊,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无意中触及到一片温软,她下意识地用脸颊上去蹭了蹭,
倏地,沈知晚察觉到不对劲。
赵嬷嬷安排给她的是一间单独的小屋子,白苏和赵嬷嬷则住在隔壁,那她现在摸到的
她缓缓睁开眼睛。
屋子里没有掌灯,黑漆漆的一片,唯有钻进窗棂的缝隙透进来的一抹微光,凭借着这点模糊的光,沈知晚看到自己的面前有道黑影横卧在床外侧,与她刚好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
此时,她的手就抵在对方肩头,半张脸还紧贴着对方的胸膛,彼此间近得呼吸相闻。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人身上有一股似有若无的清苦味道,有点像是药香。
大致上能判断出那是个男人。
还是个陌生男子。
沈知晚在黑暗中不动声色盯着他,左手却悄悄反手扣住了手镯上的机关。
之前杀了白子玉那个混账时她都没舍得动这个,现在手边没有别的凶器来得及拿起,她只能靠这东西了。
就在她的指尖要按下去时,那人突然出声:“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那声音很怪,听不出年岁,像是为了不被人认出来刻意变调过,不阴不阳的怪异得很。
与此同时,她的脖颈处触到一片冰凉,像是匕首抵在上面。
沈知晚浑身一僵。
慢慢松开手指,沈知晚警惕地看着对面的人,努力想要辨认出一点痕迹,可这屋子里实在太暗了,她除了能看到黑乎乎的一团影子外就没有其他。
“这就对了。小小年纪这般歹毒作甚。”那人拍拍她的脑袋,说话间隐隐带着一丝笑意,听得沈知晚心里发毛。
非常不喜欢这种与陌生男子靠得太近的感觉,沈知晚意图往后退,谁料他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另一只空着的手忽地揽住了她的腰。
“放开我!”她低声叱道。
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他不急不缓地道:“我刚才路过你屋子,发觉你的轮廓有些熟悉,刚想摸一摸呢,结果你就醒了。”
沈知晚:“”
路过能过到她关着房门的屋子?
心里对这人的印象已经拉到了最低,沈知晚恼火地瞪着他:“你再不放开别怪我不客气了。”
“哦?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对我不客气?”
那人闻言轻笑一声,那种怪怪的语调再次让沈知晚恶寒了一把。
这次她不再跟他废话,扬手就朝那人的脸呼了过去,在他偏头躲开时,没忘记猛力用膝盖顶向他的下半身,同时整个人往外退去——
砰!
一声闷响后,沈知晚后脑勺着地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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