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住在开发区的一个中高档小区,我找到她住着的楼栋,按下门铃。
十几秒后,大门打开,花姐穿着宽松的睡袍,长发懒散地披在肩部,气色很差,嘴唇都发紫了。
“花姐,你的病还没好吗?”
我走进去,把手提箱放在鞋柜边,担心地问她。
花姐家里的摆设和装修都很简单,没有浮夸的地方,倒是有种温馨的感觉。
她让我坐下,然后给我拿了瓶可乐,问我怎么想到来找自己。
我说来给你东西是次要的,我来的主要目的是探望一下你,看看你的病怎么样了。
其实我很想问她生了什么病,但我毕竟是男的,男女有别,有些病对女人来说很隐私,比如痛经之类的,我也不好问她。
“没事,只是气色很差,反正场子有人帮我打理,我索性就在家休息休息调理气色。”
她随口说道,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
“你是说那个叫玫瑰的妈咪?”我犹豫了会,“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洁西卡她们都没得出台,被玫瑰给压住了,有很多姐妹赚不到钱就跳槽去其他夜总会了。”
看花姐这副与世隔绝的样子,也许不知道场子里的事,所以我才多嘴说了一句。
“我知道,但我带着病斗不过玫瑰,哪怕是回到场子也补救不了,反而会激起玫瑰的报复之心,一点活都不会给洁西卡她们。”
花姐似乎对此不在乎,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我听她这么说,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坐在沙发上和她一起看电视。
看了一会,花姐突然转头问我是不是心疼洁西卡她们了,所以特意来找我,请我回去对付玫瑰的。
我说那也是原因之一,但我来见她最主要还是看看她。
“哦,对了,这是我在外面买的是小挂件,有凝神静气的功效,专门给你买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给她。
她接过去说谢了,然后对我说其实她在家里养病的时候,想到了对付玫瑰的办法,但是必须要我去做,问我愿不愿意。
“什么办法?我肯定愿意,玫瑰那人心太狠,如果天堂夜总会落到她手上,我们这些姐妹就别想混了。”
我想都没想,一口应下。
“嗯,难得你这么有心。”花姐夸了我一句。
“是这样的,玫瑰虽然城府深沉,手段狠毒,但她终究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好办了。”
她看着我说道。
“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我让你从国外带回来的东西有两种:套和油。其中的油是特制的,让你涂抹了之后,能延长你做那种事的时间,并且增强你的机能,同时又没有副作用。”
“我的计划是让你涂抹了效果最强的油,然后让你和玫瑰发生关系,把玫瑰弄得腿脚酸软,让她瘫软在床上几天下不了地。”
花姐郑重地对我解释。
“没那么夸张吧?涂抹了油就能把她弄到几天下不了床?”
我当时就惊讶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被耕坏的田啊。
我知道花姐给我用的油有点神奇,每次涂抹上做完都感到身体里充满了力量,但我再威猛也不可能把玫瑰弄到几天没法下床啊,那不现实。
“相信我,那种油拥有那样的效果,只要你愿意做,不管最后能不能成功,我都会给你10万。”
花姐以为我想要钱。
我摇头说我愿意做,但是不要你一分钱,我只是纯粹想帮你,不是为了钱。
“帮我?”花姐听我那么说,顿时愣了。
她很快恢复平静,然后跟我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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