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的,这一跪下去恐怕不是给自家招来了荣光,而是有了灾祸啊!只是贵妃自己说不动,只能轻声的去求助陈老太太,“母亲,您劝劝贵妃娘娘,今天是父亲大丧啊!”
然而陈老太太也不知道是没想明白还是如何,直接就把头转向了一边。
陈柏清一咬牙,正想和陈老太太说说利弊,但是上官晚昭这会儿却是上前了几步,走到了陈老太太的面前。目光淡然的环视了陈家人一圈,看着陈贵妃的时候嘴角微微的挑了起来,然后开口道,“贵妃娘娘是贵人,也是长辈,让晚儿跪,那晚儿自然得跪。只不过晚儿在庙中呆了两年,有许多事情不懂,想要和陈大人和陈老夫人讨教一番。”
陈柏清忙道,“请讲。”
上官晚昭的面上当真是有了几分的疑惑,歪着头看着陈柏清,问道,“晚儿就是不明白,原来还有这么个规矩。晚儿是当朝将军的亲侄女,既然要给尚书大人行如此大礼,那当初我四婶娘去世,陈家的小辈可曾经有一步一头的磕到上官府的灵堂里面去吊唁么?许是我记错了,但是我记得是没有的。”
当然没有,当年上官家给王氏办丧事,整个陈家就只有陈柏清一个人去了。陈柏蓉却轻哼了一声,道,“本宫可没有要求上官将军的亲生女儿来给我父亲磕头进府。”
“既然这样的话,那贵妃娘娘的意思就是唯独要我来如此吊唁了?”上官晚昭微微的勾起唇就笑了,她说完了也没等陈贵妃还有什么反应,抬步转身,朝着陈家大门就走了两步。走到直对着府门的位置停了下来,然后一撩裙摆,作势就要跪下。
然而在这个时候,在陈贵妃来时的官道上,又有一辆宫车缓缓而来。只是这宫车看着要比陈贵妃的还要气派,光是体积就有陈贵妃的宫车两个大,金镶玉的框架却让人不觉得庸俗,然而车厢却是被纱幔给围了起来,仔细看过去的时候,有识货的顿时就倒抽了一口凉气,那罩在马车外面的是让宫里的娘娘抢破头的鲛人纱!
鲛人纱呈一片月色,透着一股子海一般的神秘,人一眼看过去似乎都能听见缓缓而起的鲛人之曲,只是看了一眼就移不开视线。
只不过在众人被那个宫车吸引住了目光的时候,上官晚昭的膝盖都已经弯下了一半,眼看着就要跪在地上了。陈柏清都没有反应过来,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陈老夫人突然快步上前去,一把死死的将上官晚昭的胳膊给拉住了,顺势给人拉起来了些许,同时道,“等等!”
然而上官晚昭就只是偏头,微微的挑起了唇角,看着她的时候莫名的让陈老夫人觉得有些不安,尤其是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陈老夫人的心都跟着紧跳了几下。
“老夫人这是做什么?贵妃娘娘有旨,阿晚不跪可是抗旨不尊。”她悠悠然的开口,嘴角甚至还挑出了一抹笑来,“还请老夫人快些放手,不然这贵妃娘娘怪罪下来了,晚儿可担当不起。”
“上官小姐言重了。”陈老夫人死死地抓着她的胳膊就是不松手,说什么也不让她跪,“贵妃娘娘适才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可不能当真。”
“哦?”上官晚昭眉眼微挑,这才顺着陈老太太的力气站起身来,扫过一眼陈府不敢吱声的众人,又看了一眼已经快要到近前来的宫车和黄泉面上的不屑,最后的目光带落在了陈柏蓉的身上,嘴角微微的勾起来个令人不安的笑意,扬声道,“既然陈老夫人与晚儿说,陈贵妃是在跟晚儿开玩笑,那晚儿就信了吧。不过,娘娘好不容易出宫一趟,原来就是为了和晚儿说这么一句玩笑话。看来宫里实在是闷得很,那晚儿可要记下来。这等奇事趣事,想来父皇和母妃也没机会听见,他们长居深宫,恐怕比娘娘还要无趣。正好借此博父皇和母妃一笑,哦对了,还有娘亲。想来娘亲知道娘娘只单点了晚儿一人,也会觉得高兴了吧。”
她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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