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看大夫已经来了,便直接就离开了。他这一离开,倒是让老夫人松了一口气,老夫人拍了拍心口,然后道,“郝氏身子不行留在家里不就好了,老三你非要把人给带过来,你看看这闹腾了一家人的在这担心!这可是在祖坟的底下,你们可都消停点儿!”
老夫人的训斥自然是没有人敢反驳的,那边的老大夫把了半天的脉,眉头皱的却是越来越厉害。让人看着都心惊,等到老大夫的手离开了郝氏的手腕,沉鱼急匆匆的问了一句,“我三婶娘怎么样了?”
那老大夫看了一眼沉鱼,也没说话,急匆匆的就站起身来收拾了东西,然后转身对这这一家的人一躬身,面色带着几分的恐慌,道,“老朽无能,请各位老爷夫人另请高人吧!”
上官晚昭眸子一凝,点了一点身边的碧落。碧落会意,一家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人悄悄的离开了厅堂。
“既然这样的话,晚儿来看看吧。不过,祖母您也听见了,大夫都不知道怎么治,待会儿晚儿治不好,可千万别让三叔责怪晚儿。”上官晚昭说着还吐了吐舌头,抬脚就往前走了过去,上官竹有心想要拦一下的,却没能拉的住她。
折腾了这么久,上官晚昭总算是到了近前来了,上官兰在内心松了一口气,便自发的往后退了一步,给上官晚昭让出了一个位置来。嘴上还和上官晚昭说着,“不怪你。”他怎么会责怪一个将死之人呢?
上官晚昭微微的弯了弯唇,也没多话,直接就将手腕搭在了郝氏的手腕上。却几乎是立刻,就皱紧了眉头,从郝氏的脉象里面来看,除了气血虚了一点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的问题啊。郝氏的气血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她也给仔细看过,虽然郝氏没说,不过大概也能知道,是很久之前的旧症了。
既然郝氏不愿意说缘由,她也从来都没有问过。但是现在分明看着就是重症濒死的模样,面色铁青,连呼吸都清浅了许多。可是这脉象怎的如此平常?上官晚昭努力的思考着,只觉得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这一想,诊脉的时间自然也就延长了。上官晚昭自己自然是没有注意的,但是其他人却是眼睁睁的看着,原本脸色铁青的郝氏,面色渐渐的褪去了青色。
眼看着面色就渐渐的苍白了起来,不似刚刚的铁青了,甚至呼吸都有力气了许多。而这个时候的上官晚昭,也终于恍然记起来,上官竹不就是这个样子么?分明脉象什么问题都没有,但是就是面色糟糕,疼痛看起来也都是实打实的!正打算说什么,上官晚昭却诧异的发现郝氏已经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她手下稍微用力的掐了一下,然后就看着郝氏皱了皱眉头,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声音微弱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上官晚昭虽然心下奇怪,不过倒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站起身来,转身对着老夫人道,“难怪方才的大夫说没法治呢,三婶娘什么事情都没有,除了气血虚了一点,倒是也没有别的事情。想来方才不过就是睡的沉了一些吧,怎么就把三叔吓成了这个样子呢?”
虽然都看见了郝氏绝对不是简单地睡过去了那么简单,但是眼下一个大夫说没法治,上官晚昭就这么让人悠悠的转醒了过来,也都没法说什么。一时之间气氛倒是十分的尴尬,老夫人正想着怎么说话呢,就听见有人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是个急促的男声,“我母亲怎么了?”
来人风尘仆仆,面上都是一片焦急之色,直接就奔着床边过来了,看见上官晚昭站在旁边立即就收住了脚,也没了方才的焦急之色,反而是转身对着老夫人拜了下去,“孙儿来迟,请祖母责罚。”
正是不知从什么地方赶回来的上官策。
虽然对于这种看见自己就放心的想法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但是上官晚昭对上官策答应她的事情还是很感兴趣的,所以现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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