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了,很想哭,但我哭不出来,虽然我心里在流血,但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中心理就有一股怨气,为什么父亲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自己的妹妹要与自己的男朋友做这些狗男女的事情,为什么母亲会突然自杀为什么在十八岁芳华般的年龄中却失了身子?如今连正常的容貌都要夺去吗?
我想着我不能哭,哭对于额头上的伤口和眼睛来说毫无益处,所以强大的意志力让我坚持下来,我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即便是最痛苦的手术期间。
很快我就随着商船到达了z国,然后送进了z国的医院,伤情在两个月后开始恢复,但是额头上的伤害让人瘆得慌,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还想回去问问路其樾,为什么要抛弃我,而选择岑雨晴!
俞欢永不断地向夏天摆手,好像要把夏天从记忆中抽过来,夏天不知不觉中发现,自己的眼角处,居然含着零星的泪水,幸好俞欢永没看见,她赶紧假装拨弄头发中拭去泪水。
“是吗?”夏天接着俞欢永的话题,她知道这次国际刑警的出现绝非偶然,若非不是案情有了新进展,他是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自己的别墅的。
“不相信我?岑小姐,我不是生人,要算起来,我应该算是你的熟人了。”俞欢永那眼眸不在笑吟吟,恢复正常表情的他,星光如灿,俊朗异常,原来有一种人还真的可以把痞痞的感觉和正义的感觉都同时具备的。
不过,熟人?“为什么这样说,我记得,哦不,是岑雨羽,她应该没有你这样一位朋友吧。”在俞欢永这种早就把你摸透的人面前,继续假装下去是毫无用处的,聪明人打烟幕也只是为了试探,如今探底都差不多了,是时候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很简单,”俞欢永自从站起来以后就不准备再次坐下了,而是活动活动筋骨,他的活动动作跨度非常大,两步并作两步,忽然间走到夏天面前,还故意压低声调地说:“6年前,负责岑雨羽失踪案件的人就是我,至今我还留着岑雨羽当时落水的鞋子呢。”听完俞欢永的话,夏天不小心对上他的眼神,不由得心惊胆战。
当年难道岑家也有报人口失踪?但是她打听过家仆,都说是岑雨羽旅游去了,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回事?不过先不要管是怎样的一回事了,知枫哥哥说过,别人告诉你的事情,相信程度应该不超过一半,只有自己查证的事情,才能相信超过50!
夏天撩了一下头发,这是她整理思绪的习惯,然后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开始面带笑容,重拾夏天的骄傲的表情,说到:“6年前的俞警官估计还不是什么高级官衔的级别吧,这只是其中一单案子,你也别那么耿耿于怀了,有时间再来我这里喝茶,今天我有点不舒服,俞警官,你就自便。”
“夏天,你还给我装懵懂,对吗?”忽然间,俞欢永眼睛冒出金光,手逐步握拳,刚才那阴风般的笑容顿时被这冲上头顶的火气所掩盖,看来他的耐性已经用完了。
“怎么啦?还有事?”对于发火的人,夏天倒变得不怕,谁生气谁就容易暴露弱点,她自己的手掌已经开始运力,随时做好打架的准备,虽然对方是刑警,但过两招然后逃走也是可以的。
“你这兔子,我告诉你,我”俞欢永看着夏天那轻蔑的嘴脸,居然一边生气一边觉得可笑。
“我什么了我?你什么啦?”夏天看着别人生气,简直有点想拍手叫好,说到:“谁叫你不打招呼就闯进我家,现在我告诉你,不管你是国际刑警还是什么地方流民痞子,我现在是赶客,懂吗?”
夏天就特么嚣张了三秒,然后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因为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初次见面就牛得不行的俞警官,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生猛地扑了过来,露出他锋利的虎牙,夏天用手掌一个推力,想把俞欢永推开,谁料他身子稍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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