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望把时安沉沉地压在床上,将她的双手扣着高举过头,压着她的双腿,让她没有半点反击的能力。
粗暴的吻落在她柔嫩的唇上,辗转碾压,不消片刻,时安就感觉到口腔内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伤了的是她的唇,还是他的舌。
时安抗拒陆南望的吻,急于将他的舌从自己嘴里推出去,最后却变成和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毫无反击之力。
如果说五年前他将她扔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是因为酒精促使下的蓄谋已久,那么现在他就是清醒下的蓄意侵占。
近在咫尺的男人双眼猩红,眼底全无温柔缱绻时的细心呵护,她甚至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厌恶。一边厌恶着她,还要一边从她身上得到满足。
他亲吻她,睁着眼睛亲吻。不是亲吻,更多的是侵占。他像是一头被触怒的狮子,而她只是他口中的食物。
而当男人的手从她的衬衫下摆伸进去的时候,时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要干什么?
在她被陆南望吻到窒息的时候,她重重地咬了他的唇,以此为反抗。
更为新鲜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嘴里,陆南望却没有松开她的意图,也没有再肆虐下去,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不肯服软的女人。
四目相对,僵持在三面皆是落地窗的卧室里面。
当时安以为陆南望要松开她的时候,男人却闭上了眼睛,加深了这个吻。
不要——
时安全身都在反感陆南望,使出了浑身的力道,挣开了男人的束缚,推开他。
“啪——”时安用被包扎过的手给了男人重重地一巴掌,随后赶紧从床上起来退到墙边,整理刚才被陆南望弄得凌乱的衣服。
她全身都在颤抖,扣纽扣的手几度没能将扣子扣在正确的位置上,双眼充斥着红血丝,却佯装镇定。
从昨天见面陆南望大概一直都在压抑他积攒了五年的怒意,终于在刚才完全爆发出来,将她压在床上,肆意的玩弄,一解五年前受的气。
那么,时安又该怎么报复陆南望?
她站在墙边,冷眼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沾着血迹的唇微启:
“陆总,您结婚了。您想出轨并不代表我想成为人人唾弃的第三者,五年前您让我坠入万劫不复之地,五年以后我不会蠢到再重蹈覆辙。”
时安想到先前陆锦瑟说的话,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抵不过当初被陆南望捡回家的狐狸精。那些富太太贵小姐自然是站在盛浅予那一边,谴责名不正言不顺的时安不知好歹。
她可以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但她得要面子。
坐在床上的男人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走向时安,俊朗的脸上是紧绷的情绪,漆黑的双眸当中是深不见底的幽暗,唇角是干涸的血渍。
他立于时安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微微颤抖的身子遮挡住,以势压人。
男人的呼吸平稳下来,纵然嘴角有丝丝血迹,却依然掩盖不住男人凌厉的气势。
“那么你告诉我,你还回来干什么?珠宝展?时坤?”陆南望冷哼一声,显然是不屑于相信时安一直用来游说自己的借口,“你回来,是不甘心我和盛浅予结婚有了孩子,不甘心我把给你的爱收了回来。时安,我现在满足你,让你的不甘心变成甘心。你又不要,喜欢玩欲情故纵的把戏?”
时安听着陆南望越发尖酸刻薄的话,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我”
“难道不是?当初允诺给你的东西现在被另一个人享受着,以你的性格,你会甘心?你是我教出来的,你眉头一皱,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陆南望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时安的话,往前走了半步。
时安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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